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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遠擔心看向謝安:“子瀾兄的為人,小弟自愧不如,身處亂世,不是每個讀書人都是子瀾兄,能守著安身立命之本已是極少,像子瀾兄這樣為天下萬民請命‘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先人再己,王朝更替並不是一朝一夕,上面策論固然是好,大庸想要長久,若不能厚待讀書人,沒人為朝廷賣命,也只是空談,得了天下,失了天下學子之意,此舉幸還是不幸!”
思及此,謝安無奈苦笑!
寒了莘莘學子之意,誰還為朝廷賣命,到時王朝必然更替,公侯士族無一不在爭權逐利。
天下是萬民的天下,自古功高震主,天子為了排除異己,不惜毀滅,再重反撲的機會,包括赤羽軍是何等的國之重器,說毀就毀!
上樑不正下樑歪。大庸上從天子,下至群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一層剝削一層,層層腐敗,就像一棵參天大樹已爛至根部。
不然,大庸何苦被蠻人逼至於從,從原先的四十九州郡到現在的不足三十州郡!
林思遠收回思緒,催促道:“子瀾兄,那就勞煩你快些寫舉薦信,你有你看重的人,不管你如何覺得他是珍珠也好,在我眼中他就是魚目,我始終看好錢鼎賢弟,務實不自大,家業尚可,如今雖是秀才,舉人功名指日可待,假以時日,多加栽培提點,必是天之驕子!”
“天之驕子!”
謝安皺眉冷笑:“人各有志,思遠賢弟所言為兄不敢苟同!”
他走向案前,也不再辯解,提筆寫了封舉薦信。
林思遠拿信滿意離去。
謝安又提筆寫道:“谷秋兄,嶺南一別已有數年,如今我在四方城任職,認識一少年博碩古今,乃曠世奇才……登高詩會,望兄臺多加照拂……弟謹謝之!”
……
錢家老宅,錢鼎一副志得意滿,勝券在握,把玩著手中的白玉發籫,得意萬分等著林思遠的好訊息。
“大公子,有訊息了。”
錢鼎一驚,手中的玉籫差點沒抓住,不悅道:“什麼事大呼小叫的!”
:()寒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