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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就這麼過了兩個多月,蔣聲聲稀里糊塗竟然習慣了跟蔚燃的這種單獨相處的生活,等反應過來才意識到,兩個人竟然足足七十幾天沒出過門,形影不離地在這棟大宅子裡過著兩人世界,除了平時過來打掃和送生活用品的幫傭,蔣聲聲在這七十幾天時間內,世界裡竟只有一個蔚燃,她翻開這段時間以來寫的日記,發現每一頁都是蔚燃的名字。
同樣,蔚燃在這七十幾天,世界裡也只有一個蔣聲聲。奇怪的是,兩個人都沒有因此膩味,反倒有種時光飛梭的錯覺,像是隻過了幾天,沒想到兩個多月都過去了。
蔣聲聲慶幸的是,蔚燃在這兩個多月時間裡,始終一致地當他的模範丈夫居家好男人,並且沒有「裝」不下去的跡象。可蔣聲聲依舊不能對他放下戒備,她心裡仍舊有氣。
時值盛夏,蔚燃卻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堆五顏六色的毛線球,神經兮兮地織起東西來。晚上吃過飯,蔣聲聲不情不願地被他抱到沙發上一起看電視劇,說是看劇,可他的眼神大部分時間卻不在電視螢幕上,而在她身上。他不開始親她還好,一旦親了她第一口,之後就會沒完沒了地纏著她親嘴,蔣聲聲被他親得沒了脾氣,每回都氣喘吁吁的,他才肯放過她。
晚上又把她親到呼吸不暢,蔣聲聲推蔚燃:「你差不多得了!」
蔚燃笑著用拇指刮她唇肉:「你什麼時候才肯像以前那樣主動親我?嗯?」
蔣聲聲還沒有原諒他,她板著臉不說話,顯然不願跟他多囉嗦。
蔚燃輕輕嘆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毛線球開始織東西,蔣聲聲把目光從電視螢幕上移開,瞥了眼蔚燃手裡的毛衣針,怎麼看怎麼彆扭。
蔚燃是那種很有男人味的長相,眉眼間又自有一抹風流,氣質上有一種純爺們的性感。他的形象實在跟他現在所做的事完全不搭,以至於看到他用毛衣針織東西,會讓人後背發涼感到毛骨悚然。
蔣聲聲此刻就是這樣的狀態,大夏天的,身上的寒毛都要豎起來。
察覺到她的側目,蔚燃稍稍挑起了眉:「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蔣聲聲不自覺接了話。
蔚燃:「鄭啟臨那逼告訴你,我高中的時候給喬櫻親手織圍巾,假的,你別信。當時那條圍巾是我指揮同桌給喬櫻織的。」
蔣聲聲愣了愣。
蔚燃眼神凌傲地看向她:「織圍巾這麼娘們唧唧的行為,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做。」
蔣聲聲說:「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蔚燃笑了笑,他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把「高貴冷艷」和「討好求誇」這兩種完全割裂的情緒融合在同一個笑容裡,回答蔣聲聲道:「雖然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織圍巾,但如果能討你歡心,織也能織幾條。」
他指了指那一大堆五顏六色的毛線球:「這裡紅橙黃綠藍靛紫,可以召喚彩虹了。我每種顏色給你織一條圍巾,織到冬天正好能用。」
蔣聲聲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沒覺得多感動,只覺得不可思議。
沉默了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問他:「你丟下那麼大一個寰宇不管,天天擱家裡給我織圍巾,你覺得合適麼?」
蔚燃織圍巾的動作頓了頓,他肩膀稍稍往下垮了垮,把手裡的東西放去一邊,看向蔣聲聲說:「我怕我去了公司,回來後在家裡找不到你,怕你又不要我。」
蔣聲聲心臟一動,某個角落被他這句話擊中,塌陷下去一小塊。
她看著他,突然又不知道該作何回應了。
蔚燃湊過來,曾經強勢狠戾的暴脾氣大老爺們兒,此刻卻像大狗狗一樣把腦袋枕在她肩上卑微求和,他語氣裡既有撒嬌又有哀求:「聲聲,我現在很乖,你別討厭我,再像以前那樣喜歡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