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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覺得,這小子肥胖身體下的皮囊裝的不一定是板油,有可能就是壞水。
胖墩還在胡謅:“這次我們要發了,我姐夫要帶咱們掏金子去了,以後咱們就能吃香的喝辣了。”
胖墩又壓低聲音神秘說道:“不過這事得保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李曼也聽不下去了一把就揪住胖墩耳朵:“叫你胡說八道,私自淘金犯法知道不,還淘金,就算讓你淘金,也得有金子呀!”
胖墩呲牙咧嘴,但眼珠亂轉犟嘴說道:“誰胡說八道,我可沒有,我姐夫不是說這東西比金子價值高嗎,不是用來淘金的是幹嘛的?”
李曼知道弟弟又是胡說,腦滿腸肥,肥頭大耳就是形容她這弟弟,但她這弟弟和憨厚一點不沾邊,身上不只有肥膘還冒壞水,但她也又點迷糊了,有點不確定了,這東西到底是幹啥的了。
胖墩趁機逃離魔爪,緊接著另一隻耳朵又被人拎在手裡。
胖墩一看他口中的姐夫正對他怒目而視。
胖墩無辜的眼神眨巴著,看看著還有點楚楚可憐。
“姐夫你揪我耳朵這是幹啥?就算我說錯了你也別動手啊!唉!男人何苦為難男人,你咋就幫著我姐這是助紂為虐啊,姐夫,回頭是岸。”
“你個死小子說誰呢!”李曼怒氣衝衝又在胖墩的尊臀上不輕不重的補了兩腳。
王浩涼嗖嗖的看了柱子一幫人,對胖墩說:“哼哼!我要不制止你,再讓你忽悠下去,你是不是就帶著他們去河裡扒沙子去了。”
鐵男哦了一聲說道:“好你個胖墩子,你這是變著花的罵人啊。”
柱子摸了摸後腦勺不解的問:“胖墩子他罵誰了?”
王義道:“金子通常在河道里,胖墩子說這木板是淘金用的不就是讓你去扒沙子罵。”
“扒沙子咋就罵人了?”
“河裡的王八,才扒沙子呢。”
知道被忽悠了,柱子默默放下了他準備好去挖沙子的鐵鍬,王虎也踢開了腳下打算刨泥坑的鏟子,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一切幻想化為烏有,氣憤人只能對胖墩子出手。
王浩說出了搓衣板的是洗衣服的功效,至於搓衣板的隱藏技能,在眾多雙眼睛注視下。
王浩又說了為什麼一個搓衣板與金子相比的理由,男兒膝下有黃金,搓衣板就是承載黃金的。
王浩一副得意洋洋,哥就是見識廣的模樣。
柱子王虎覺得王浩在放屁,他們這樣的男子漢不說胳膊上能跑馬,也沒差不多,那個細胳膊細腿兒的小女子敢懲罰他們。
所以在場的男性同胞對王浩的言論很是鄙視。
男同胞們對此嗤之以鼻,可是現場不止有男同胞也有女同志,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李曼眼睛發亮,不斷在王浩和胖墩子身上游弋,小雅王若,王思王琪若有所思專看人家的腿,這一刻她們開啟了另一扇大門,發現了新大陸,就是這塊大陸對爺們兒們來說是黑暗的。
王浩看著小夥伴們嘻嘻哈哈,但他到是心慌慌,胖墩更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有大事不妙之感,柱子王虎吹噓完自己身上的男子氣概後,對上一雙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是打個突。
這些小女子奈何不了他們,但眼神很伶俐,要是誰娶回來個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母老虎,儘管胳膊能跑馬估計膝蓋也得軟趴趴。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女子們既然現在不能看到男人們跪在搓衣板上瑟瑟發抖的樣子,就只好體驗新事物洗衣服的感覺了。
沒有可洗東西,目光就又盯上了男孩們身上了。
於是,出於胖墩有忽悠他們去扒沙子先例,胖墩子不仁他人就不義了,一個被扒的光溜溜圓滾滾的胖子就只能縮在屋裡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