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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說是恩賜。她知道弗勒格身邊從來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她也知道弗勒格留在她在身邊可能會有不好的影響。可是弗勒格依然留下了她在身邊,甚至因為她的緣故而拒絕了絕大數的豔遇。每每弗勒格在公開場合露面還都會帶上她,這讓她也感到了無比的榮耀。甚至讓她時常有種‘女主人’的錯覺。不過每當弗勒格沉思神傷的演奏起小提琴時候,她又總能清楚的明白:弗勒格在想著那個還穿著黑罩袍的女人。
她知道弗勒格不屬於她,她也並不介意與其他女人分享弗勒格。即使不是露露或者貝斯小姐這樣的熟悉的姐妹也可以,她甚至可以和那個穿黑袍的阿伊莎一起分享。但她錯了,她低估了那個黑袍女人對弗勒格的吸引力。弗勒格在看到那女人第一眼的時候就愛上對方,就好像她自己第一眼看到弗勒格時那樣。這就像是愛神開的玩笑一樣,在他們三個人之間牽連起了一個奇怪的三角戀關係。雖然弗勒格與阿伊莎一開始進展沒那麼快,這讓伯恩斯小姐享受了相當長的一段‘獨享’弗勒格的時光。可那只是一開始巴國政局動亂,阿伊莎也沒有給弗勒格機會罷了。他倆在剛開始確實只是政治聯盟而已,可如今不一樣了。巴國大局已定,弗勒格現在是拋下了一切‘負擔’去追求阿伊莎了。
夏末午夜清涼的微風透過窗戶吹進了屋內,‘咳~咳~咳~’伯恩斯小姐被風一吹咳嗽的更厲害了。
她慢慢從窗前渡回床邊,這張絲綢天鵝絨冰絲大床上還殘存著弗勒格在她身上奔騰過後的汗味。那弗勒格身上的味道讓她陶醉,以至於弗勒格離開後她一直不肯更換這床單。即使女僕們每天早上例行的整理時,她也不許她們用香薰來燻床塌。她想要留住那氣味,因為只有在那氣味的縈繞中她才能安然入睡,在那氣味帶來的甜美夢境中。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感受到他,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把她所有的相思和寂寞都通通掃到九霄雲外。
南郊遠處的山坡上,路易吉家的那間農舍中,勞拉偷偷爬起床,來到了對面那間臥室。這間臥室就是那晚與昂泰拉共度良宵的房間,她偷偷的躺在了床上不由得開始回憶那晚昂泰拉的衝擊,她幻想著昂泰拉那如磐石一般的肌肉和碩大無比的身形。她把手伸到了自己的睡袍下面,很快就迷失了自我忘情的開始了呻吟,直到外面不知是什麼東西發出了聲響,才把她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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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捲起被子躲到了床角,當她發現並沒有人時才放鬆了警惕。 可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莫名的屈辱和羞愧湧上心頭,讓她突然倒在了床上哭了起來。她羞愧自己生長在貧民窟裡,羞愧自己的過往經歷,更加痛恨現在的安排。雖然自己和全城第一大家族貝託尼家唯一的繼承人訂了婚,但勞拉明白那只是一紙隨時都可能失效的政治聯盟罷了。
貝託尼家的那條老狐狸無非就是看中了她伯父在海軍中的地位和父親在底層民眾中的聲望而已,而他父親為了繼續自己‘赤腳黨’黨魁的地位,又不可能真正的過上上流社會的生活。因為一旦他們家搬去了河對岸的富人區,穿上了綾羅綢緞,吃上了錦衣玉食,那貧民帶給他們家族帶來這一切的地位就會都喪失。因為沒有任何貧民會傻到繼續支援一個靠著他們而搬去富人區的傢伙。
因此為了這份支援,勞拉的父親和奶奶不得不把收受的錦衣玉食金銀財寶全都鎖在了這間農舍的地下室,任由它們生蟲腐爛生鏽發芽。而他們還必須在‘赤腳黨’的窮人支持者面前保持著窮光蛋的形象,繼續吃鹹魚和黑麵包,繼續穿自己和奶奶縫製的禮服像個小丑一樣去參加上流社會的舞會。她憎恨每一個在舞會上對她投來異樣目光的達官顯貴,她憤怒自己的未婚夫既懦弱又無能,他跟他父親一樣都只不過是他爺爺的一顆棋子罷了。她渴望自由渴望愛情,但她如今卻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