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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之際,呴犁湖禁不住心酸難忍,情不自禁用手佛了佛她的髮絲,就在這異常曖昧的時候,雲蘿突然聽到對面走過來的一大群人裡,好幾個人同時驚呼道“雲姐姐!”“阿蘿!”“小姐!”
雲蘿抬眼望過去,一大堆驚訝又喜悅的熟悉面容,挨個看過去,義莒大人,趙破奴,霍去病,秋月,僕多,還有馬伕張勇,看來他們一群人剛從彩芳齋出來,趙破奴和張勇的手裡還拿著一大堆的粽子。
等等有什麼不對,雲蘿的視線茫然地掠過秋月高高隆起的腹部停留在霍去病的胳膊上,秋月的手正好攙扶在那裡,雲蘿的眼睛裡滿是驚疑,迅速蓄積了巨大的痛楚,她那難以忍受的表情,象是在受著什麼痛苦的刑法一樣,她對霍去病望過去,他面容消瘦,憔悴,就象半月前在那次幻境裡看到的一模一樣,他的目光望向她,也是震驚,悽慘!呴犁湖的手也正好環在雲蘿的肩上,儘管飛速地放了下來,他還是看到了。
他倆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內心的痛苦密實的無以言傳,眼睛裡都透著深切的憂傷和苦楚,悽慘的眼神,看起來實在是可憐。此時,他們眼裡再也看不到第二個人,如此互相渴求相見又渴求互相躲藏起來,避開這殘酷的現實。
義莒大人終忍受不了這沉重的氣氛,她喃喃叫了一聲,“阿蘿,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霍去病揮揮手,意思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他停滯的腳步終於邁前了一步,“阿蘿…都是我的錯!”他恍恍惚惚地說道,然後他幾乎說不下去了,他朦朧地意識到他和雲蘿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那種心胸坦蕩,純潔無暇的狀態,清風吹過山谷,不留痕跡,大地在陽光裡的影子卻日漸清晰。
雲蘿站在那出了一會神,總算看到趙破奴和僕多拔劍已團團圍住了呴犁湖,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她終於清醒過來,嗓音恢復了以前的柔和清脆“各位,呴犁湖是我的客人,手下留情!”
趙破奴似乎很意外,望向霍去病,霍去病揮揮手,眾人退下了,他似乎也清醒過來了,
“你住哪裡?我等你處理好事,下午行嗎?我讓大人和趙將軍去接你。”霍去病柔聲道,目光溫柔而執著,他一眼都沒看呴犁湖,就當他不存在一樣,雲蘿目光呆滯,心裡顫微微的,卻不忍心再說出拒絕的話。
“我們在悅來客棧天字房,”呴犁湖笑道,“在下恭候各位到時間來!”
說完,他連拉帶拽的把滿懷心事步履無限沉重的雲蘿帶走了。
雲蘿心神恍惚地走了一段,看到前面有條寂靜的小巷,有棵老槐樹杵在當中,磅礴的樹冠鬱鬱蔥蔥地擋住了兩邊的房簷和院牆。她突然就不管不顧地一口氣狂奔過去,一頭趴倒在樹下開始失聲痛哭,呴犁湖在一邊默默坐著,也不好隨便說話,待她痛哭了好一陣,他不停輕撫她的背,終忍不住道,“好了,莫要哭了!也許事情真的如大人所說,不是你猜想的那般。”“那是怎樣?”她淚眼婆娑回頭恨恨地瞪他一眼,看著呴犁湖平靜如水,意料之中的樣子,她似乎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對了,你早就知道了,對吧?所以在王庭你就說他那邊變化很大,我要是後悔就回去的鬼話。”
“我……只是……聽說,也沒有確定過,怎能亂傳,特別是你,說得太多,你會認為我在詆譭他。”呴犁湖苦笑,“再說,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何況是漢的大將軍!”他偷偷看雲蘿的臉色不對,趕緊打住,他小聲又咕嚕了一句,“天地良心,也許他真有他的難處。”
“你再說!”雲蘿發怒道,呴犁湖黯然道,“好!好!我不說就是了,反正我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雲蘿觸及傷心之處,更加難過,一串串白色的槐花順風而下,鋪滿了一地,
突然,巷子裡的一張破席下,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姑娘,你活得好好的,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