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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級主任楊林聞言尷尬一笑。班主任王若明嘴角一抽，顯然沒想到顧染問的這麼直接，這孩子有點過分耿直。
“行啊，試卷呢？”。楊林連忙從抽屜中拿出一份數學卷子。
顧染接過，看了一眼，找了個位置就開始寫。
在楊林和王若明看來，顧染就是在每道題上停頓兩秒，然後隨意的填了個數。兩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辦公室裡安靜異常，只有顧染留下的沙沙的寫字聲。
一個小時過後，顧染停下了筆，然後年級主任楊林趕緊拿過試卷和王若明一起看了起來。
兩人臉上都是驚豔，顧染的這份卷子沒有任何錯處，思路清晰、解法巧妙。
結果顯而易見了，顧染就是憑藉自己的實力才取得這樣的成績，沒有任何作弊行為。
年級主任楊林看著顧染，有些遲疑地問到：“顧染同學，我有個問題，既然你成績那麼好，為什麼語文要交白卷啊？你是不是有些特別的原因，比如偏科？”
顧染聽了，語氣淡淡道：“沒什麼別的原因。困了，要補覺而已。”
楊林和王若明對視一眼，感覺一陣無言，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但隨即便是一陣高興，有了顧染同學，那清風中學明年一定會出一個省狀元。
楊林咳了咳，正式道；“顧染同學，我們為懷疑你而向你道歉，是我們當老師的還不夠了解學生，希望不要影響到你，也祝願你能取得更好的成績。你先回去吧。”
顧染意外，沒想到這年級主任挺實誠的，是個好人。顧染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王老師啊，你們班有個好苗子啊，你可一定要看好顧染，別讓她受委屈了。有她在，咱們清風明年的省狀元穩了”。楊林對著王若明道。
王若明點了點頭，一臉的複雜。他之前看過顧染的資料，沒上過幾天學。
來了清風之後，上課也沒多認真，總是在睡覺，其他科任老師也和他反應過，他正準備等月考成績出來之後和顧染約談一下，也好有事實依據，誰知顧染居然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準確的說應該是驚嚇居多。
第二節課間，老王拿著成績單進了教室，給顧曦讓她貼在班級前面供同學檢視。
顧曦拿到後就把它貼在了教室左前方，然後同學們立馬一窩蜂似的圍了上來。
顧曦艱難的走出包圍圈，她貼之前已經看了，自己排在第一名，702分，也順便看了顧染的成績，648分，班級排名中游。
“姐姐，你考了648分，就英語扣了兩分，然後語文是0分。要不是姐姐你考語文的時候睡著了，你肯定就能超過我了。”說完還一臉的遺憾。
“下次不會了”。顧染道。
成績單旁邊熙熙攘攘，突然有人尖叫“woc，你們快看顧染的成績，語文零分，英語扣了兩分，其他全部都是滿分，這是人考出的成績嗎？”
其他人聽了，也往顧染的成績排名看去，一串串數字映入眼簾，最後看到顧染排名21，校排49名。
有人對顧染的成績竊竊私語，懷疑她是作弊，但很快聲音消失了。
因為班主任老王在課上說了顧染單獨在他和年級主任的眼前只花了一個小時就做完了一份數學卷子，並且還是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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