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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聲的喊了他一聲,段老爺子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抬頭問梁文思,「他怎麼了?」
「段總的嗓子暫時性失聲。」梁文思解釋道。
「江秋啊……」段老爺子的淚水瞬時間落下,抱著段江秋哭得傷心極了。
他千般萬般愛護的孩子,怎麼總是一次次遇見這種事情。
段江秋拍拍爺爺的背,表示自己沒事,讓他別激動。
段老爺子的情緒平復後,從梁文思那裡得知了事情的經過,眼神狠厲的說:「江秋,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施家給你個交代。」
段江秋將頭靠到爺爺的肩頭,閉上眼睛休息。
他已經想好了,孟衍璋要是沒事,他就留施嶽騁一條命,孟衍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把施嶽騁五馬分屍。
他還想和孟衍璋,長長久久的生活下去,不想在手裡沾上血,為了施嶽騁那種人,不值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也不想給他和孟衍璋的生活,埋下什麼炸|彈。
一週後,施家登報宣佈和施嶽騁斷絕關係。這個新聞並沒有濺起什麼水花,畢竟他們家也沒什麼有名的公眾人物。
段江秋收回施嶽騁手中蘭心的股份,將他辭退。
至於施嶽騁本人,他每天都在經受著折磨。
段江秋讓人將他綁在汽車上,隔三差五讓他體驗剎車失靈的恐懼。可又不會讓他真的去死,施嶽騁直接被嚇到失禁,跪在地上求他放過。
孟衍璋身上斷了幾根骨頭,他就讓人在施嶽騁身上打斷雙倍的骨頭。
施嶽騁嘶吼著罵他沒有心,「我愛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狠心這麼對我!」
段江秋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用嘶啞的嗓子告訴他:「我愛了孟衍璋十五年,前十四年都求而不得,我也沒抱怨過一句。自己是個懦夫,不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只會怨天尤人。」
「什麼十五年?你們倆上大學才認識,哪兒來的十五年!」施嶽騁覺得段江秋是在誆他,梗著脖子說道。
段江秋蹲下身,目光深沉而寒涼,宛如黑夜下的潮水,危機四伏。
「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他的聲音嘶啞,聽起來讓人十分揪心。
「原本我們會在國外發展,一直到五年後才會回國,你依舊風流,我依舊單身一人。」段江秋慢慢的敘說著。
施嶽騁完全可以想像得到,事情的確應該是這個發展方向,去年他們回國也只是偶然,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段江秋突然說要留在國內,他原本以為段江秋是想對付段博飛母子,便沒有深究,現在想來,好像一切都太突然。
「可是這一切並沒有發生,為什麼呢?」段江秋目光幽深的看著他,說:「因為我死過一次,這是上一世的發展。」
施嶽騁不可置信的看著段江秋,「你……你瘋了吧……」
段江秋牽起唇角,說:「我當然沒瘋,要不然我這麼會突然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國內,我選擇出國就是知道,我和孟衍璋沒有可能,不會因為重逢一次,就轉變想法。我死過一次,我知道我們倆未來的發展,所以我選擇留下。」
他的話實在是太過玄乎,施嶽騁的理智上不肯相信,可情感上,他已經信了,段江秋不是那種,會開這種玩笑的人,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下,段江秋也沒有那個心情,和自己開這種低劣的玩笑。
施嶽騁猛地反應過來,既然段江秋死過一次,那段江秋是怎麼死的?
段江秋看見他驚懼的眼神,明白他已經想到,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一番話。
段江秋的眼睛緊緊的捕捉住,施嶽騁的目光,聲音冷到極點,「想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
施嶽騁直覺自己不會想知道答案,他往後退縮,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