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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懷疑你對我的愛。」段江秋冷漠的盯著他說,「手這麼穩,還不猶豫。」
孟衍璋摸摸他柔軟的黑髮,說:「我以前打工的時候幹過這個。」
如果不是他自己有足夠的經驗,怎麼可能這麼隨意說,自己動手給段江秋打耳洞。
他確定不會有風險,才會對段江秋做。
段江秋陡然明白過來,「你就那麼信我?」
孟衍璋雖然是老手,可段江秋卻是頭一次給別人打耳洞。
「是你教會我,這世上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一定要相信你。」孟衍璋彎下腰和他碰了一下額頭,目光繾綣。
孟衍璋心頭那片陰雨連綿,潮濕又灰暗的天空,終於在段江秋的執著下,撥雲見日。
「段江秋,我愛你。」孟衍璋摩挲著他的面頰,說:「會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你。?」
所以不要沉浸在過去,不要覺得自己是怪物,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你是最好的段江秋。
段江秋何嘗聽不出他話下的意思,他的眼眶發熱,緊緊的抱住孟衍璋,聲音哽咽:「好。」
……
到達劇組後,郎簫看見他耳朵上耳釘,面露驚詫,「你的造型師讓你打的耳洞?」
在所有人眼裡,孟衍璋不演戲的時候,就是個捧著保溫杯的大爺。
打耳洞,戴耳釘這種年輕人幹的事,怎麼也輪不到孟衍璋。
「我自己想打。」孟衍璋輕描淡寫的說道。
郎簫看向孟衍璋的造型師,「不是你逼他打的?」
「當然不是,只是造型需要,可以戴耳夾,沒有必要打耳洞。」造型師趕忙甩鍋,他也沒鬧明白,孟衍璋怎麼會突然轉性,不過很帥就是了。
孟衍璋的五官原本就是硬朗帥氣那一掛的,短髮的時候戴著耳釘,充滿了野性的性感。頭髮長點,又有種斯文禁慾的感覺,有那種讓人想要上去扒衣服的衝動。
「不好看嗎?」孟衍璋見郎簫這麼多話,問道。
郎簫撐著下巴搖頭,「沒有,很帥。你要是去gay吧走一圈,肯定是一群零號的天菜。」
說起來,經過郎簫科普,孟衍璋才知道純零的意思,也明白過來,之前一直是自己誤會段江秋,段江秋根本不想上自己。
他忽然起了壞心眼,打算哪天逗一下段江秋。
「想到段總了吧?笑得這麼浪。」郎簫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揶揄道。
「咳。」孟衍璋掩飾的咳嗽一聲。
《迷宮》這部電影,孟衍璋拿到最後一版劇本後,就看出這個片子,很大可能不能在國內上映。
他詢問過鄭導後,鄭導如實告訴他,「我打算將《迷宮》帶到國際電影節上,不準備在國內上映。」
果然如此,這個答案並不出乎他的意料。
《迷宮》在國內上映,根本過不了審。
都說拍鄭導的電影磨人,孟衍璋和郎簫真實的體會到後,非但沒有被逼瘋,反而越發來勁兒,他們倆拍對手戲的時候,張力十足,讓鄭導這個嚴苛到極致的導演,也不由拍手叫絕。
孟衍璋在劇組拍戲這段時間,施嶽騁經常借著工作為由,和段江秋見面。
段江秋雖然儘量避免不必要的見面,但他是蘭心的老闆,工作上的事情他肯定無法和施嶽騁避開。
而且段江秋對待工作很認真,倒是不大會因為個人情緒影響到工作。
等他回過神來,才突然發現,施嶽騁圍在自己身邊打轉的時間越來越多,可偏偏施嶽騁和他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他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兒,暗自打算找個理由將施嶽騁發配到國外去。
這天深夜他還在公司加班,打算直接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