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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過借她的手送予旁人,常澍心中鬱氣難消,看著紫方硯臺的眼神略微熱絡,低首道:「諾,臣領命。不過小殿下不太喜歡臣,看見臣也不開心,您要不要換一人隨她同行。」
不喜的原因,自與二月二宮宴那日有關,女帝知曉安陽的孩子心性,覺得她活得愈發順遂自己的心,她只微微一笑,「無妨,太史令多慮了,安陽懂得分寸,此事就這般定了。」
難得的機會,常澍覺得自己應該推脫才好,二人數日才見一面,只會讓安陽的心思離得越遠,她作揖道:「陛下,文博侯知曉小殿下身份,您何不自己帶著小殿下過去,春日花景並未凋零,近日街上多了些雜耍,想來也是很熱鬧的。」
作者有話要說:
常澍叉腰:今晚,我是主角。
安陽:常大人,想讓我背鍋?
我寫了寫了,莫名感覺秦執事與常大人這對灰常有cp感。
下更星期四,留言前二十的有紅包哦。
第16章 十六
音落,女帝向常澍投去了狐疑的眼神,她不過剛過而立之齡,瞧上去似是花信年華,今任的太史令與往任不同,為人行事低調,除去需太史局出行的場合,幾乎看不見此人。
然而,她知道的皇室秘辛多於前輩,讓女帝多了些許興趣,「太史令此話何解?」
常澍瞧著女帝謹慎的眼神,心撲通撲通的跳到了嗓子眼,忙改口道:「臣的意思是小殿下與您有些疏遠,不如趁此修復您二人的關係。」
是何關係,陛下心裡清楚就好。
女帝微笑,看著身前『老奸巨猾』的太史令,言道:「卿之意,甚好,那明日朕親自前往,你且下去吧。」
常澍頓時吐出一口氣,戀戀不捨地瞧了一眼紫方硯臺,俯身退了出去。
對於女帝的親近,安陽已有些牴觸,聽到傳旨時,愣了須臾,才頷首應下。她有些不習慣這些與女帝接觸,天子如猛虎,多少都有毒的。
只是拜謁上官彧卻是必行之舉,推脫不得,舅父家中,應該比宮廷簡單多,要是就此在侯府住下也可。
上官衍貌美,其父又是曾經的美男子,大約也差不到何處去。她胡思亂想了一整夜,早起時,眼下烏青格外明顯,伺候的宮人看著,都面面相覷。
小殿下一向安靜,且定時就會安寢,像昨夜那般還是第一次,貼身的宮人青黛伺候她穿上外衣,覷了一眼安陽無神的雙眸,關切道:「小殿下,可是有煩心事,奴婢看得清,自昨夜內侍過來宣旨後,您就悶悶不樂,陛下若是瞧見了,也會憂心的。」
「她會為我憂心嗎?」安陽反問道,女帝奕清歡甚為年輕,想要自己的孩子也很容易,天下之大,總有讓她動心的人,可是她心裡總覺得奇怪,等位兩載,若立皇夫,只怕孩子都有了。
若是這樣,她這個安氏後人大可摒棄,但是這樣折騰,女帝半點好也撈不到的。
比如此行,她大可一人前去,帝王去臣子府上,不合規矩的。
亦或者,她這個人還是有用處的,畢竟拿捏住她了,安氏後人就會安靜些,只有這麼一個理由可以說得過去了。
青黛見她疑惑不解,默默嘆息,言道:「依水宮中伺候您的都是曾經陛下清和宮中灑掃人,您與陛下的關係,奴婢們都看得清楚,母女同心,和樂得很,如今您行事避著陛下,陛下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也不好受的。」
安陽臉有些蒼白,坐在妝檯前,看著鏡中自己憔悴的神色,不安道:「灑掃的人……暴民進宮後,不是說將宮內所有人都殺盡了,怎地還有遺漏?」
「唯有冷宮中的人活下來了,那裡太過偏僻,都是荒草,四門出不去,唯有那裡可躲避的。凡是宮裡有些品階的人沒能逃過,相反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