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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誰呢?”
從知了手中接過書札,望著上面“司徒知禮親啟”幾個行雲流水的大字,司徒知禮一時間滿心忐忑。
字跡蒼勁,磅礴有力,但卻很是陌生,絕非她父母的字跡。
“難不成,是某個人的惡作劇?”
司徒知禮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她的潛意識裡,除了家裡人之外,似乎找不出任何一個人,會寄她書札。
一念至此,她還特意問了知了一聲,“知了,這封書札是你從那裡帶回來的?”
“學府樞密院啊!”
知了有些茫然的盯著她,“小姐,難道連你也認不出來,是誰的字跡?”
“樞密院?”
司徒知禮搖搖頭,“這個字跡我從未見過。”
樞密院她自然知道,是太蒼學府專門設立,用來收集情報與訊息的地方,通常學府學子的家信往來,全都是由樞密院來收發。
“拆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知了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拆開書札,取出其中的紙信,司徒知禮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其中的內容,她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落款的署名上。
只一眼,司徒知禮便紅了眼眶,眼睛再也移不開了。
“是他!”
她激動的喊出了兩個字,聲音已然哽咽。
“誰啊?”知了有些詫異。
“是他,是楚仁,是楚仁!”
司徒知禮激動的抓住了知了的肩膀,有些不知所措的表達著自己內心的驚喜。
“楚仁?真的假的?”
知了半信半疑,從她手中拿過紙信,一眼就看到了落款處的署名,赫然寫著楚仁二字。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將信中的內容讀了出來。
“吾甚好,勿深念,一別餘歲,如度春秋,常掛卿於懷,不知安好?
近來諸事跌宕,如身置夢,原計於不久,前來太蒼,與卿同窗,然事與願違,莫名下賓於古云閣。
古云閣,卿知否?
其名不響,聲未遠播,未知也在情理,然乃西蜀勢力之首,身處閣中,安危無憂。
太蒼何如?可還習慣?
想來天才雲集,縱是如此,以卿天賦,得一席當不為難事,唯傾城之姿,恐多有紛擾。
今生,能與卿牽線佳緣,乃是幾世之福。平陽之時,承蒙不棄,感激於懷,然常恐觸足不及,時時自策,未敢懈怠,但求般配於卿。
願吾不改初心,千難萬阻終不悔,旗開得勝比翼飛。
因時倉促,於此頓筆,卿心不改,吾心不負,守得雲開,朝暮依偎。”
聲音嘁嘁,細膩潤心,情深並茂,繪聲繪色。
司徒知禮認認真真聽著,知了每讀一句,她的心都不知覺顫抖一下,不知不覺中,已然淚溼了眼眶。
直到知了將信中內容讀完,她還在盯著上面的字瞧個不停,似乎要將每一個字,都印在腦子裡。
恍惚間,司徒知禮彷彿看到,楚仁那並不偉岸的身影,正端坐在燭光下,伏案急書。
他那凝神專注的模樣,格外令人痴迷。
“小姐,你那個夢居然是真的!”
望著手中的紙信,知了徹底傻眼了。
這是一封書札,更是一席情話,是一箋深情男子,寫給愛慕女子的情牘。
隻言片語的閒話家常裡,透露出濃濃的情意。
更令知了震驚的是,信中的這一席話,她曾親耳聽自家小姐說過。
那時,司徒知禮還告訴她,她夢到楚仁還活著,當時知了並不以為真,她只當是自家小姐,被楚仁一事套上了枷鎖,僅此而已。
而且,當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