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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宋明譯單手插兜，站在門口。
白妤低頭，“找果果，找肉肉。”
“哎，在哪裡？剛剛才看見。”
小糰子低下頭，配合說，“果果，果果，肉肉。”
小寶寶超級容易被忽悠，姐姐說找果果，就是找果果。
“有些事耽擱了。”
“你吃飯了嗎？”
“沒吃。”
“那我去熱熱飯菜。”白妤放下糰子往廚房跑。
“果果。”急的糰子在後面追，“姐姐，果果。”
宋明譯抱起她，“走，哥哥給伊伊找果果。”
顧習顧辛對視一眼，兩個不長嘴的人。
狼王汪汪用爪子戳戳顧習的腳，還看呢？給本狼王洗澡，晚上我還得陪我的小狼寶睡覺呢。
“走了，急什麼，烘乾機很快的，你又不怕那玩意，一小時吹乾。”
餐桌旁。
白妤抱著糰子看。
“我新學的酸辣魚片，你喜歡吃嗎？”
“味道不錯。”
宋明譯吃的快，“事太多了，忘吃飯了。”
“上次兒童醫院的事，是她父母動的手，下次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宋明譯說不發生，就代表不會發生，他很信守承諾。
白妤摸摸小糰子的小頭髮，“伊伊，你想睡覺覺嗎？”
小糰子抱著肉乾啃，嘬一口奶，“不，伊伊吃。”
“那今晚和哥哥睡覺覺好不好？”
小奶音有些疑惑，“哥哥嗷？哥哥汪？哥哥氣？哥哥咩？”
白妤抓住小手指前面，“是這個哥哥。”
小糰子點點腦袋，“好咩。”
“哥哥嗷是誰？”
小糰子叉腰，罵罵咧咧，嘰裡呱啦。
“噢，顧習顧辛。”
“那哥哥汪是誰？”
小糰子昂首挺胸，“哥哥。”
“噢，應該顧秉修，伊伊的靠山。”
“那哥哥氣是什麼？”
小糰子轉轉眼睛，走到沙發旁，騎著小木馬晃了一下，又下來，插著腰，蹬蹬蹬又坐上去。
白妤疑惑，不太懂。
宋邢摟住司晚站門口，“顧伊伊，不就上次沒讓你坐那車嗎？有必要記那麼久嗎？我生氣了。”
白妤撲哧一聲笑出來，指著宋明譯說，“那最後一個哥哥咩，是你。”
小糰子擺擺手，奶聲奶氣說，“哥哥。”
然後板著小臉，一臉正經。
宋邢笑道，“伊伊不會說大哥冷冰冰的。”
“但前面又吐出三個字，咩是為了對照前面的。”
“她平時也愛說咩，汪汪咩，伊伊咩，生氣氣咩。”
“小鬼精靈。”
“為什麼記仇？告訴哥哥。”
小糰子歪頭，不理解。
“你沒記仇？那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
小糰子嘆氣。
顧習走下樓，“怎麼了？”
白妤笑著把剛發生的事說一遍。
“宋哥，伊伊不是記仇，她只是用自己對你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描述你。”
“就比如我和顧辛會說。”
“顧伊伊，你個嗷嗷叫包。”
“伊伊就會下意識，把我和顧辛，理解為哥哥嗷。”
“好了，好了，別猜了。”
“她都不理解自己的話，更別提我們，兩歲的小寶寶哪知道那麼多，我們又沒刻意教她。”
“姐姐是哪個姐姐，白妤好奇問。”
小糰子眨巴眼睛，“姐姐哭，姐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