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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聽到蕭先恧講述了一部分有關於舒航市海鷗公寓的劇情,江夏便頗感無趣的離開的酒吧的大堂。
從他的角度來說,早在十多分鐘以前,蕭先恧就可以被先殺之而後快了。
他們這夥子臨時拼湊起來的副本闖關者們判斷能力太差,屬實是讓他很難產生什麼參與感。
反觀酒館吧檯前的眾人,即便是凱莉都津津有味的正將之其帶入到蕭先恧身臨其境的講述當中。
對於他們來說,對方所講述的內容固然重要,但實際上大家更享受的卻是可以對他人進行審判的無上權力。
每個缺乏自洽理念的人總會想要透過某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方式來表明自己的正確性。
至於真正掌握真理的人,絕大多數的事情對於他們而言,都只不過是想做要做應該做。
他們既不會在意別人說了些什麼基於其別有用心之目的而發表的言論,也不會用太過於懷柔的方式來面對那些個並不恰當的指責。
對於江夏的離開,在凱莉沒有吱聲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一個玩家敢於去質疑他的無組織無紀律。
而凱莉她既然已經得到了江夏的全權授權,自然也不會去打擾對方上樓“頤養天年”。
所以在發生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以後,大家便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蕭先恧的身上。
自從我在海鷗公寓的404號房間度過了我來到舒航市內的第一個夜晚以後,我發現我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它大概是一種精神病,亦或者說是一種模因感染。
我發現,哪怕是在大白天,我也開始逐漸的能夠感知到公寓走廊乃至於是這棟公寓樓的非比尋常了。
在我的腦海當中,那些個光怪陸離的事物和現實的特姆蘭奇開始產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互動。
它並不僅僅是體現在那些個存在於我房間內的一條條粘稠而濃密的血痕。
我的視野當中,也會偶爾浮現出一些和特姆蘭奇大陸看起來毫不相干的畫面。
這讓我不禁有些驚詫於我們副本設計師的高深造詣,也再度萌生了想要退出副本的想法。
不怕大家笑話,來自於滬魚文明的我,其實並不是什麼迎難而上、勇於面對任何挑戰的人。
我的一切都來自於那個被我頗為蔑視的雙親,那對普普通通、規規矩矩的滬魚夫妻。
可以說,我堂堂蕭先恧既然能夠這麼一無是處的活著,又為什麼要去在副本內承擔這種模稜兩可的風險?
然而,最終我還是並沒有做出那個盤旋於我內心深處許久的選擇。
因為我雖然並不體諒我的雙親和那些個唯唯諾諾的滬魚撈女,但是我卻要對得起我的星聯網賬號評級,對得起我的執迷之境隱藏分。
在這種糾結的心態裡,我又躲在海鷗公寓的404號房間度過了將近七八個夜晚。
此時,我已經有些分不清幻想還是現實了,房間裡的絕大多數塗鴉也在我的眼中變成了那位“開發商”的英勇事蹟。
可惜的是,那位被我稱之為是“開發商”的人並不是這間房子的上一任住戶。
對方早在海鷗公寓徹底完工之前就由於他們教會內部的紛爭而身死道消了。
所以,我還要繼續去探尋那位神秘的、在404號房間內留下了這些個奇妙塗鴉的前住戶的蛛絲馬跡,並去找到某種能夠解決我所患病症的醫療方法。
大約是在我入住到海鷗公寓內差不多半個月以後,我發現,我眼中的海鷗公寓再度產生了新的變化。
它開始變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起來。
住在一樓的愛舍利、住在二樓的大瑪麗、住在三樓的肖皮特
我和他們每個人都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