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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兒抄來的這麼個東西,看起來對於“飽讀詩書”的江夏來說,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反觀褚麗玲,她可能是第一次參與這種一筆一劃都蘊藏有深刻文化含義的副本競逐。
無論是門板上的塗鴉還是門後透過玻璃隱約依稀可見的場景都讓她展現出了非比尋常的好奇心。
說起來,這或許也是對方會痴迷於執迷之境副本競逐的原因吧。
作為一個在現實中被當成是提線木偶的影視劇寵兒,大肆斂財的同時也註定了她不可能像是其他人一般能夠盡情的去享受這人世間的種種天空海闊。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有人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而奔波,就有人汲汲於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快樂。
噹噹噹……
用手敲了敲落滿塵灰的門玻璃,就好像是他們來到此間的第一感覺那般,不似山林別墅的表層建築一樣纖塵不染,無論是那些空無一物的門房還是眼前的這戶雜物間都好像是一片被造物主所遺棄的邊角料,骯髒裡帶著幾分頹然、衰敗的腐朽韻律,全然不具備絲毫的生機活力。
別說是位正兒八經的墮天使惡魔了,哪怕是條狗,恐怕也不願意待在這樣的地方吧?
,!
心裡這麼想著,目光落在門後的那臺被手電筒光芒隱約映照出來的發電機上,江夏他卻是不得不面對一個讓他近乎別無選擇的電車難題:
即冷庫的重新啟動需要發電機所提供的電力,而發電機所在的儲物室內又剛好被封印著一隻名為“憤怒”的惡魔。
這無疑是一個由副本設計師所呈上的不折不扣的陽謀。
也代表著要麼他們這些闖關者們就要面對因為失去電力供應而提前爆發的末日災厄,要麼他們就要時刻提防薩麥爾這位瀕臨失控的惡魔。
推而論之,甚至於江夏他還不難想象得到這用來維持發電機運作的燃料絕對不足以堅持超過七天的光景。
因此,在略微的考慮了一下他們提前撤離別墅的可能以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江夏便迎著褚麗玲驚詫的目光,用力推開了眼前的這扇不知已經封閉何許年歲的房門,呼扇著席捲出裡面寂靜而渾濁的空氣。
和江夏所揣測的一樣,那位被封印在此地的惡魔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等候在儲物室的門口給他們來那麼一個開門殺。
當然,為了穩妥起見,其實江夏他也特意並沒有第一時間邁步進入到這間儲物室內,而是同樣的等到了新鮮空氣的充分灌注之後才有所行動。
儲物室的佔地面積和與之想對應的冷庫佔地面積相仿,大概都是七八十平米左右。
不同在於,位於岔路口對側的冷庫似乎是一間四乘二十的長條形房間,而眼前的儲物室則是一個規規矩矩的正方形。
縱橫將近十米的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肯定要相比於尋常人家連額外擺個飯桌都費勁的客廳要大上不少。
位於房屋正中的就是那具大體上將會在不知何時甦醒過來的薩麥爾真身。
望著這個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的傢伙,江夏他甚至於都沒有去光顧那臺依靠在牆邊的柴油發電機,自顧自的就從懷中掏出了自己已經珍藏良久的合金扳手。
“夏哥,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多少有點冒犯了?”
察覺到江夏舉動的褚麗玲微微的向著房門口的地方退了半步,似乎是有些被江夏他那膽大妄為的腦回路給震驚到了。
對此,江夏並沒有向褚麗玲給出什麼通俗易懂的解釋,反倒是揮錘狠狠的徑直砸向了薩麥爾的四肢關節:
既然初級副本所能夠呈現的一切都必須有跡可循,那麼眼前的這位薩麥爾,它自然也並不能夠例外。
先下手為強這種事情是不需要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