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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而去,彼此相視一笑,有默契地不再提起昨夜的事,然後彼此露出期待的神色來。
這詩,到底是半首,還是一首呢?兩人打起賭來。
“有師姐當面,怕是此人再無‘半首’爾。”司徒靈雪咯咯嬌笑著,面露揶揄之色。
“賤婢好膽!”說罷,一隻玉手又作勢扭對方的可愛俏麗的臉。
於是,帳篷中頓時嬌笑一片,一副賞心悅目的仕女相戲圖的景象。
不多時,侍女黃鶯跑了回來,口述了“李郎君”的詩文,於是,兩女對視一眼,各自笑得歡快,彼此心中都鬆了一口氣,興致勃勃地欣賞起這首讓人口齒聲香的好詩起來。
“小先生果然不愧幼文和之名!”品著詩文,司徒靈雪也為自己這次低空飄過覺得安心起來。
另一邊,不知道華麗馬車內的第五層思維的交鋒的李南,渾然不知道自己早就露出了“馬腳”,騎驢在前面的他還在為洛陽城內錯綜複雜的局勢頭疼著。
裝作不認識的囚牛諸部,涉及巨大寶藏的洛神囚牛令,還有蠢蠢欲動的洛陽士族,簪纓,伽羅樓,太平秘衛和山海,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李南覺得燒腦。
結果,行至洛水畔一座石橋的時候,天公不作美地又下起雨來,本來著涼的李南更覺得骨頭縫都冒出涼氣來,而且更加好死不死地,後面又咚咚咚地跑來了一名叫做黃鶯的侍女,告訴他娘子見到春雨霏霏,問郎君可有佳作,並且言之鑿鑿地宣告不要半首。
向一個才見過幾面的還明知道他病著計程車子“求”詩,明顯就是一種隱隱蔑視的態度了。一般有“風骨”計程車子都不會答應的,而且語氣頗為強硬,帶著命令的口吻。
不是,你把我當做什麼?為你作詩排憂解悶的御用文人???我還病著呢!哪有這麼不知禮的強勢女主人!
那可是李白大大的活,不僅我沒有這個資格,貌似?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吧,那得是皇帝才有的待遇吧。
你也配姓“李”!!看著隱隱催促之意的黃鶯,李南想起了先生的名句。
李南心中有些鬱悶,對方看似客氣實則是命令的口吻讓他有些著惱,但是形勢比人強,李南無奈,指著橋邊樹下小舟上,一名躲雨的漁翁慨然吟誦到。
“古木蔭中系短蓬,青驢伴我過橋東,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謝過郎君明珠!”黃鶯促狹地說道,說罷,帶著詩文去向自己慷慨促狹的女主人討要明珠去了。
很快,懷裡揣著三顆明珠的嬌俏侍女咚咚咚地跑過來,臉上絲毫不見汗的她,托盤中託著一枚青玉做的戒指,遞到了李南面前。
“吾家娘子見郎君之詩,喜不自勝,特命奴將此物相贈,並寄語郎君,娘子下榻與洛陽城北陳王宅,若郎君持此戒前往,自暢然無阻,掃榻相迎!”
這比昨夜以勝出的楊施餘得到的那條玉帶,規格又高上了不少。
不是,我們才見幾面,太倉促了吧,還沒有彼此熟悉對方呢?看到戒圈窄小,明顯是女子所用之物,想起了後世送戒指的含義,李南不由得生出一股荒謬的感覺。
大姐姐,你也覺得我可以不用努力了嗎?
暢通無阻?還掃榻相迎,我總覺得你在ghs,但是我沒有證據!將戒指珍而重之的套在尾指上,李南有些促狹地想到。
只是,我不敢啊。
總算走入洛陽城門,親自來到馬車前謝過那位的深情厚誼並且告辭的李南,看著對方竟然罕見露臉出來跟自己道別,額頭上紅豔豔的梅花妝如同鮮血一樣鮮豔的時候,李南有種被貓戲老鼠的感覺。
於是李南忍著頭痛,催驢回到了客棧。
一回到客棧,李南就接到了兩個讓他頭大的訊息。
其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