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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找一個收服徐庶的理由,曹操問程昱道:“仲德,徐庶的才學,與你相比怎麼樣?”
程昱雖然沒有直接和徐庶打過交道,他聽說司馬徵和龐德公對徐庶的評價頗高,能夠進入鹿門書院學習的人,那都是出類拔萃之輩!
因此,程昱謙遜地回答道:“我與徐庶素未謀面,按照他的求學經歷、荊州名士對他的評價,以及這次新野之戰的不俗表現,我認為他的才學,應該遠勝於我!”
曹操知道程昱生性剛戾,與人相處多有不和,可不是謙遜的主,如此看來,徐庶的才學定然不差。他不由嘆道:
“可惜啊,賢良之士歸於劉備,他的羽翼已成,以後更難制服了,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程昱觀言察色,而且素知曹操愛才,猜到了曹操想要收服徐庶的心思,於是大膽獻計道:
“徐庶雖然在劉備那裡,但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日不太長,並沒有多少恩義糾葛,丞相如果要用徐庶,召來並不太難。”
曹操問道:“仲德有何妙策,可以讓徐庶歸順於我?”
程昱回答道:“徐庶為人至孝。他幼喪其父,止有老母在堂。現今其弟徐康已亡,老母無人侍養。如果要徐庶歸順丞相,只能從他的老母親身上入手!”
曹操在蒐羅人才方面,是沒有底線的,而程昱做事,也是隻求結果,不擇手段。
徐庶被他們兩個惦記上了,又抓住了他的痛腳,註定不能和劉備善始善終了!
曹操知道程昱的能力,就放手交給他去辦理收服徐庶的事情。
程昱既然在曹操面前誇下了海口,自不能食言,他心思縝密,把計劃做好以後,使人星夜前去潁川徐家,詐言是受徐庶所託,接來徐庶之母,到了許昌以後,厚待徐母。
程昱並沒有急於用計,他每日都去問候徐母,詐言曾與徐庶結為兄弟,待徐母如親母;時常饋送物件,並以書信往來。
徐庶母親雖然雖然斷文識字,因常駐鄉間,見識是差了許多,但心眼兒還是不少的!
她在這裡享清福,卻一直沒有見徐庶露面,她多次向程昱問起徐庶的行蹤,而程昱都是含糊其辭,已經引起了徐母的疑心,但她不動聲色。
徐母來到許昌已經十數日,程昱與徐母已經相當熟稔,他認為時期已經成熟,就開始了用計。
程昱在徐母再次問到徐庶行蹤的時候,就開始透露一些內情了,他吞吞吐吐對徐母說道:
“丞相曹操聞令嗣徐元直,乃天下奇才也。今在新野助逆臣劉備,背叛朝廷,正猶美玉落於汙泥之中,誠為可惜。我也不瞞你,我和元直雖有兄弟之宜,卻不是受元直之託,接您老來此享福,而是丞相欲治元直叛逆之罪,欲將老母收監,我剛好是丞相手下,與元直情同兄弟,自不能坐視不理,出面作保,答應勸元直歸順朝廷,今煩老母作書,喚元直回許都,丞相答應不但不追究他以前的罪責,還在天子之前保舉他當官,並有重賞!”
徐母雖然粗通文墨,但一向蝸居鄉里,對天下大事自然不太關心,什麼曹操、劉備的,他都沒有放到心上,再說他們兩個雖然大名鼎鼎,還沒有到婦孺皆知的地步。
但作為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心,那是沒有說的!
徐母知道,兒子徐庶曾經殺人,雖然後來潛逃在外,一直沒有回過家,但這樁案子一直壓在她的心頭。“殺人償命”的俗規,這可是家喻戶曉的!
程昱以徐庶之名接她過來,看似享福,實際上是被軟禁了,徐母早就看出了不對,對程昱也是不太相信了!
何況徐母擔心兒子的安危,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決計不會徐庶寫信的。
程昱並沒有失望,因為他知道,徐庶的母親,雖然只是一個鄉間老婦,智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