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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冷冷。
於瑾倒了杯熱水,放在她面前,說,「暖暖手。」
陶昉捂住杯子,水霧蒸騰。
看他都變的不真實。
「於瑾。」陶昉輕聲開口。
「你是當醫生了嗎?」
「嗯。」
陶昉笑笑,說,「真好。」
於瑾抬眼看她,「你怎麼知道真好。」
陶昉垂下眼,「做了醫生啊,救死扶傷,很厲害。」
「我沒那麼高尚。」
「什麼?」
於瑾把胸前的銘牌摘下來,放在她面前。
陶昉低頭看去,銘牌幾個大字燙進了她的心底。
「心外科。」
他應聲,「是。」
陶昉心被揪的緊,人就像不由自主、沒有意識般的問,「為什麼?」
聲音含糊,很淡,可他還是聽見了。
於瑾笑了笑,反問她,「你說呢?」
陶昉心口一顫,不願直視他的目光。
她把臉又垂下,感覺自己好像坐不住了。
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好在這時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年紀偏長的醫生。
陶昉看見過他的照片,就是陶霽郵件裡的那位專家,劉醫生。
劉醫生進門時視線在兩人身上逡巡了一遍,他眯了下眼,笑著和陶昉打招呼。
「是陶小姐?」
陶昉起身,點頭,「我是。」
「你好,我姓劉。傑森醫生和我聯絡過,交流過你的情況。」
陶昉也禮貌的向他問好,「劉醫生您好,我叫陶昉。」
「這是我的病例。」她遞過手上的資料。
劉醫生接過後垂頭看了一眼,指著於瑾向她介紹,「哦,這是我們心外科的主治醫生,於瑾。」
陶昉點了點頭,「知道。」
劉醫生眼睛一眯,偏頭看見於瑾一瞬不瞬的盯著陶昉看,他問於瑾,「怎麼,認識?」
於瑾直接承認。
「嗯。」
「同學?」他問。
陶昉率先出聲,「不是,是朋友。」
於瑾抿了下唇,沒說話。
劉醫生翻開陶昉的病例,簡單掃了幾眼,關於陶昉的情況傑森醫生已經和他通電話交流過,大致的情況他都瞭解。
「聽說你本來是打算準備器官移植了?」劉醫生和她閒聊。
陶昉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嗯。」
「你這情況,在八年前的確很是棘手,但現在醫學發展了,心臟移植可以做最後的治療步驟。」
劉醫生感嘆,「傑森醫生的確很權威。」
那一年,陶昉本來打算做心臟移植的手術,心臟配型難度很大,全球對心源的需求太多,而能找到願意捐獻並且配型成功的機會微乎其微。
陶家一直在重金尋求,終於有一位絕症患者和陶昉配型成功。
高三下學期,那名絕症患者生命垂危,陶昉被帶去了美國等待移植手術。
而就在那段時間,陶霽聯絡上了世界著名的心臟病專家,同時也是哈佛醫學院的教授傑森醫生。
作為心臟病領域的權威,傑森替陶昉診治,並且用上了研究院剛剛推出的抗心衰新藥,
最終採取了保守治療。
劉醫生談論病情的時候於瑾就站在邊上。
陶昉整個人都處於非常緊繃的狀態,她偶爾應聲,最後整個人已經坐立難安。
太快了,快的她始料未及。
陶昉瞞著他的一切,在回來見到他的第一時間,迅速被揭開。
沒有再隱瞞的機會,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