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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煒,「於瑾啊。」
鄧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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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送回家啊。」陶昉握著泡了蜂蜜檸檬水的杯子,很閒淡的回答。
鄧曦掛了陸思煒的電話,當下就換了鞋子,一路飛奔到陶昉家。
「我知道是送回家,但是你們都沒有怎麼聊天嗎?」鄧曦炸著泛著八卦光的眼睛,緊緊的追問。
陶昉喝了口水,「沒怎麼聊啊。」
「你們是坐車回去的?」
「嗯。」
陶昉耳頰有些紅,悄悄的藏了些細節,「就打了個車,然後給我送回來了。」
這顯然不是鄧曦想要聽到的,他低嘆了一句,「哎,看來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陶昉好奇問。
鄧曦向她勾了勾手,悄悄湊到耳邊,道,「我聽說於瑾他是那種不婚族。」
「啊?」陶昉很驚訝,問,「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整個崇禮都知道了。」
「他收到的情書都可以堆成山了,但是到現在一個緋聞也沒有,拒絕的那是相當乾脆,名副其實高嶺之花。」
「不過比高嶺之花更難的是,聽說他這輩子不打算談戀愛也不打算結婚,不婚丁克族。」
鄧曦逕自搖頭嘆息,沒有觀察到陶昉呆愣的表情。
「我一開始根本不信呢,怎麼會有男生這麼年紀輕輕給自己下這麼苛刻的原則,但是他送你回家居然都沒有其他反應,那看來傳言是真的不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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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會兒,鄧曦下午去上舞蹈班,陶昉照例去陳老師的畫室畫畫。
畫板擱了一個小時,上面那副畫還遲遲不見成形。
陳丁澤提著筆,偏頭看見少女眼神呆呆楞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默了默,低聲問,「要幫忙嗎?」
陶昉反應過來,搖搖頭,「不用了,我今天狀態不是很好。」
她把畫筆收起來,取下畫了一半的畫,丟進垃圾桶裡。
「要走了嗎?」陳丁澤問。
她點點頭,「狀態不好,畫什麼都不好看。」
陶昉把刷子洗好晾著,然後整理書包,「你好好畫啊,不要學我。」
「不然可就去不了佛羅倫斯了。」
陳丁澤站在旁邊,伲努了一下唇角,問她,「那你呢,要去嗎?」
作為陳彥騫唯一的兒子,陳丁澤從小就展示出了驚人的繪畫天賦,但是繪畫也需要極致專注力和感受力。從小就開始學畫的陳丁澤性格冷淡內斂,甚至有一點點自閉。
他也只上了幾年學,因為不合群,最後陳彥騫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在家裡學習。
陳丁澤朋友不多,性格孤僻壓抑,好在後面認識了陶昉。
因為他年級比陶昉要小,陶昉對他也很照顧。
「我還沒有想好,丁蓁阿姨想讓我上音樂學院,陳老師想讓我上美術學院。」陶昉搖了搖頭,笑道,「再說吧,現在還早呢。」
收拾好行李,陶昉離開畫室。
司機於師傅來接他,車子停在畫室外,男人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不知道和誰在聊天,但是貌似不是很愉快。
「我還沒和你算呢,有你這樣的人嗎,你說你和孩子較個什麼勁啊?」
「這房子怎麼來的我倆比誰都清楚,當初可是說好的,咱得管到於瑾成人。」
「就一個房間,你他媽至於嘛,成什麼人了……」
陶昉沒有打擾司機,隨手整理了一下畫廊前臺的擺飾,結果無意間耳朵飄進了兩個字,她手堪堪頓住。
那天在私源校門外的橋頭,於師傅打了於瑾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