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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好號，老闆把憑條遞給他。
「十五塊錢。」
於瑾低頭從兜裡抽了張錢遞給他。
老闆端起盤子問，「西瓜，拿一快？」
於瑾笑著搖搖頭，「不了，謝謝。」
這是一家很小的店面，甚至店面連燈牌都沒有。
要不是受到隔壁燈光的照顧，店面名字都不太看得清。
陶昉站在隔壁的奶茶店外面，前面排了幾個人，她側著頭，悄悄看隔壁。
那是……一家彩票店。
透明的推拉門裡，能大致看清裡面的情景。
陶昉看到他懶洋洋靠在櫃檯邊上，笑著和櫃檯老闆閒聊。
他手裡把玩著一支黑色的筆，在指尖旋轉著，甩出看不清的殘影。
她看的認真，連隊伍前人空了都不知道。
直到服務的小姐姐喊了她兩遍，陶昉才反應過來。
「歡迎光臨，看看要喝什麼？」
陶昉怔了怔，她本意其實不是為了買奶茶。
畢竟買了也喝不了。
她沒有買過奶茶，看見旁邊有選單，其中有幾個名字旁點了個大拇指。
「這個好了。」
「草莓波波奶冰嗎？」
陶昉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好的，糖度幾分呢？」店員繼續問。
「額……」陶昉低聲說，「隨便好了。」
「那給您七分好嗎？」
「好。」
「加冰嗎？」陶昉點頭：「加的。」
「一共15塊錢。」
陶昉掏出手機轉帳。
等付完錢，她偏頭再去看隔壁，發現人影已經沒有了。
陶昉心口跳了跳，挪到彩票店門口。
裡面只有老闆端坐在那，在低頭吃西瓜。
陶昉轉身，剛好一道黑影從她身旁疾馳而過。
轉彎，匯入車流。
陶昉抿了抿唇，心理酸痠麻麻的，沒來由的有點失落。
她轉身，走進彩票店。
店鋪很小，是比較老舊的彩票店。
她站在門邊上張望打量。
老闆看見人，放下西瓜。
「小姑娘，彩票買嗎？」
陶昉點了點頭，「買的。」
她沒有買過彩票，透過她迷茫的眼神，老闆一眼就判斷了出來。
他給陶昉說了大概的規則。
她靜靜聽著，點了點頭。
老闆遞給她一張紙，「五塊錢一張，你把數字寫紙上，買幾張寫幾串數字。」
陶昉接過紙張，站在這個位置。
「筆在這。」
老闆指了指她旁邊那支筆。
陶昉低頭，一支黑色的筆擱在桌子上。
……
很是普通，沒什麼特別的。
殘影剛剛在他手上卻轉成了漂亮的花。
陶昉捏上筆，黑色的矽膠墊上彷彿還有餘溫。
她彎了彎唇。
老闆看她捏著筆不動，怕她還是不清楚規則。
他想了想，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遞給他。
「這是剛剛一個男生寫的，他買了三張。」
老闆低頭看這女孩，長發蜷曲著從肩上劃下，低垂著小臉，膚色瓷白，那睫毛長的真長。
現在的孩子都長這麼好看了嗎？
老闆想起剛剛走的於瑾，再看看眼前的女生。
不由的發出感嘆。
「你照著他寫吧，這男生運氣特別好，在我這買彩票好幾年了，經常中獎。」
陶昉抬起眼，老闆的手上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