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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打也在你腦海中回放著,張女子已經習以為常,收拾了衣服才發現,自己竟然忘了昨晚的事情,可能是太困了,也不知是念作祟,自己抱著凡可凱的左臂就睡去了,張女子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衣服,除了自己剛才夢中一通亂摸弄的比較凌亂,身上衣服竟然沒有意思被動過的痕跡,更別說被子是老老實實的蓋住自己下半身,但是張女子發現了床邊被褥的凹陷,那是下巴的凹陷,張女子畢竟是畫師,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推理出凡可凱醒來後的經過,張女子嗤笑一聲,不可思議的想到,原來世間真有這麼純淨的靈魂。
凡可凱此時沒心沒肺的和一個同樣沒心沒肺的無所事事的青年爭執起來,皆因這青年寫了幾首詩,在街上嘆道:“何人能識我,何人能知我。”
凡可凱對道:“貴人不識庸,貴人不知俗。”
青年雖然一共才唸了八年書,就因那教書老壁燈們的各種施壓,各種辱罵以及愚蠢後,棄學玩耍,長大後自學讀書,可惜沒這方面天賦,從文不行就從武,從武也不行就從畫,畫也不行就詩,誒,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屬,作詩!
此時也聽出凡可凱此話之意,那是罵自己庸俗呢,不過這四句剛好能作一首詩,但後半句是面前這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的娃所說,這青年又不滿了起來,瞪大眼睛盯著凡可凱:“你為什麼要說?”
凡可凱以為是此人要惱,說道:“我想說我便說,嘴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青年眼睛滴溜一轉:“不行,你罵我庸俗,你得給點補償。”
凡可凱覺得這青年有點意思,“你想要什麼?”
“錢我不要太淺白,飯我不要是蹉食,人我不要是慾望,我就要你管住嘴,不許說‘貴人不識庸,貴人不知俗’這十個字是你說的。”
“那可不行,你還管著我了?”
然後二人便因此十字爭執起來,凡可凱現在也是有耐心,與之爭執了整整半小時,才終於說青年可以把這二十個字作為一首詩拿去用,但是必須落上自己的名字,見凡可凱主動開口,那青年也覺得自己贏了,冒出一股勝利的喜悅。
“好,我答應你,你叫什麼?”
凡可凱脫口而出:“鄭子民。”
青年不可思議道:“你就是那排行第二的鄭子泯?”
“只是同音而已,再說了,我像嗎?”
“也是啊,那你可要沾上光了。”青年拿出筆,鬆開袖口,繼續開口道:“你把名字寫在我袖口吧。”
白袖口落毛筆,這可十分考驗字的功夫,凡可凱寫的很好,字中不缺勁道,等凡可凱走後那青年才發現,凡可凱刻意在“子”和“民”之間,留下空隙,青年壞笑著加了三個點上去。
沒幾日,凡可凱還未離去,便聽聞一個鬱郁不得志的書生遇上了本就應當遇到的伯樂,靠的便是那首隨口而出的詩。
千里馬嘆
劉瑞與鄭子泯
何人能識我,
何人能知我,
貴人不識庸,
貴人不知俗。
那伯樂點評道:“簡短而不失雅韻,看似粗淺,實則深奧。”
而之前那青年所做的詩,在青年以鄉間朋友的名聲拿給伯樂看,伯樂批評道:“故作高深,難成大器。”一語成讖,自此之後,攀附上高官且有了錢的青年,再也發不出這樣的感慨,也作不出這樣的詩句了,當然,憑藉鄭子泯的名聲和這首詩,青年過的比大部分凡人舒服多了。
凡可凱對青年的平步青雲有些奇怪,這世道是怎麼了,僅憑隨口而出的幾言幾語,就能得到貴人賞識,而有些想報效國家報效百姓的書生,卻含恨而終。
凡可凱也是想明白,想不通就不想,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