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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是還有緊急的事情要辦嗎?”那男子問道。
“倒也沒有,我們只是經過這裡,還需要找客棧休息,明日一早還要繼續趕路。”竇文用回道。
“幾位可以在敝幫用些酒食,客房也充足,不會打擾到幾位,如若不棄請進來暫住一日。”
盛情難卻,三人只好答應,男子吩咐幾個幫眾將馬車牽進了旁門,便領著三人走進院子。
“這是我們幫主。”男子將三人領到一個漢子面前介紹道。
“多謝幾位送小女回家,在下年漆,不知幾位英雄高姓大名。”年漆起身謝過三人。
這位臬幫幫主年漆看起來十分年輕,約四十的年紀,旁邊坐著一個精瘦的老者,拄著一根柺杖,雙唇緊閉,臉上的褶子數不清有多少道,雙目卻炯炯有神,眼神在三人臉上掃過一遍卻在衛缺身上停了下來,久久不肯離去。
“我叫竇文用,這位是葉原兄弟,這位姑娘是衍陽公府上的小姐。”
“原來是星序派的前輩和剛剛名震紅蓮大會的“鐵壁黑猿”葉原兄弟,幸會幸會。”年漆拱手作揖,一邊指著旁邊的精瘦老者介紹道:“這是巴長老。”
巴長老並未起身,而是抬起柺杖指著衛缺說道:“這位小兄弟得了傷寒,身熱發溫,面膚火燙,你且過來。”
衛缺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該上前,年漆解釋道:“巴長老精通醫術,葉兄弟不必擔憂,且讓巴長老給你把把脈,興許很快便能治好你的病症。”
衛缺走到巴長老面前,巴長老抬起他的右手,兩根手指搭在衛缺手腕上的脈搏處,閉著眼睛聽了一會兒,不一會便雙目怒張,竟撩起來衛缺的袖子,一直撩到肩處。
“你把衣衫解開。”巴長老鄭重的說道。
衛缺放下衣袖,搖了搖頭,剛想說不要,巴長老的柺杖已經伸到了肚臍處,嚇得衛缺連忙雙手抓住柺杖,但他使不上力氣與之對抗,任憑巴長老用柺杖解開自己的衣衫。
薛銀序抱住衛缺的右肩,看到了她不曾看到的一幕,衛缺胸前的傷口橫七豎八不成形狀,雖然經過藥膏的治療有所好轉,但有些傷口特別嚴重,甚至已經開始潰爛。
“你身上這麼多的傷是誰打的?你為什麼不曾跟我提起過?”薛銀序眼角流下了淚水。
“小兄弟,你另一隻胳膊也有吧。”巴長老說。
衛缺微微點頭,竇文用已經看不下去了,捂著眼睛躲了過去,年漆也是連連搖搖頭。
“你們兩個隨我到後面來。”巴長老示意年漆扶著他站起來,來到後院的一個房間內,讓衛缺躺下。
房間很大,擺著一排排裝滿各種小瓶子的架子,整個屋子內充斥著刺鼻的草藥味,牆上掛滿了葫蘆和各種圖譜。巴長老剔除衛缺身上潰爛的膿水,吩咐藥童用熱水擦拭全身的傷口,然後拿出一個盒子,開啟之後香氣撲鼻,一勺雪白無瑕的膏狀物被剜了出來塗在了傷口處,塗抹完畢,再用乾淨的布纏在身上包裹住傷口。
隨後巴長老寫下一副藥方,吩咐藥童熬製,一邊將藥方交給薛銀序,說:“連續服用十天便可藥到病除,這一盒白色的藥叫清蓮三化,不易多用,明日再塗抹一次就夠了。”
“多謝巴長老。”薛銀序和衛缺連聲道謝。
“切記,傷好之前不能喝酒,哼。”巴長老瞪了一眼衛缺,竟甩開袖子,撐起柺杖走了出去。
“諸位莫怪,巴長老就是這個怪脾氣,面冷心善,我們全幫上下都很敬畏他,哈哈哈,來,酒宴已備好,請各位隨我同去。”年漆陪著笑,一邊在前面領路。
“年幫主太客氣了,我們只不過順路送了一下女娃,怎能受如此待遇,能幫這位小兄弟治好傷,已經萬分感謝了。”竇文用說道。
“各位既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