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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怪異得很,但還沒分出勝負突然走火入魔近乎癲狂,等我助他壓制住體內的邪性,讓他恢復理智之後,他也只留下一句話便走了,就再也沒來過這裡。哎!其實呢我一直在等待一個人,就是聽聞這江湖上最近幾年有個叫車鵲的高手,有個好笑的稱號叫什麼來著,哦對...西海劍神,不知為何他不來挑戰一番,可惜可惜啊。”北聖有些悶悶不樂,抬頭看了看玄柱宮的頂端,也不知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薛銀序說話,滿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西海劍神?”除了柳心洩,薛銀序對這個名字也是尤為敏感。
“嗯?你認識!”北聖突然眼神一亮。
薛銀序點點頭,“不但見過,還有幸瞻仰過他寫的那本劍譜。”
“哦!那是什麼樣劍法?”
“小女子不會武功,也不懂得如何描繪劍譜中的劍法,只知曉那劍法名叫鵲鴻劍法,在衛郎練此劍譜之時照著上面的招式與他對招拆招,助他習劍而已。”
“那你是否還記得一二,可否耍兩下讓老夫見識見識?”北聖用手指了指牆裡的冰窟,示意她隨意挑選兵刃。
“記得不全,招式複雜多變,有些也已經忘記,本來是記得比較清晰,但畢竟...衛郎他不在身邊,沒有陪他練劍的話,我記得那些也沒有用處,自然而然也都漸漸忘卻。”說到傷心處,薛銀序走到冰窟旁,其中一個當中有一件兵器,頭部尖銳,通體如血凰赤紅,時而泛著青光,鑲滿銀玉,很是奪目。她無心之間用手掌方一觸及,一股寒意立即沿著手臂經脈衝上頭顱,薛銀序連忙鬆開將手撤了回去。
鬆開之時掌心發熱,薛銀序有些好奇,她又不甘心,將手緊緊握住,微微用力,竟然毫不費力將它從冰窟裡拔了出來。
她在腦中翻起回憶昔日在紅蓮山莊練的那些招式,緩緩揚起臂膀開始復原那些招式。
沒等她將一招練完,北聖說道:“此劍法果然不同尋常,不過這不重要。玄柱宮從未收過女弟子,你若願意,就以連授派外門弟子藍薌客自居,留下來在此修煉,需待滿十年方可下山。”
“十年?”薛銀序立即放下腳步,停下演示,她喊道:“那怎麼行,別說十年,一年恐怕都不行,聖尊休怪我報仇心切,此事要趁早,怎能擱置這麼久,只怕十年之後,物是人非,很多東西都會發生變化。”
北聖沉聲道:“我知曉你的心境,然你毫無根基,於你這般年歲欲習武,欲臻大成,實乃難如登天,若無十載八載之功,斷難奏效。世間諸般功夫,皆無捷徑可走,欲超前人,唯有付出光陰。相較外功,內功更易臻於大成,你之資質尚佳,若一年之內,你能一掌熄滅十步之外燭火,此等微末功夫,已然不錯,況且……你體內寒氣積聚甚多,尚需逼出寒氣以調養身軀。”
“聖尊可還有無別的法子?”薛銀序乞求。
“讓我想想啊…哎呀,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這裡也沒有任何秘籍,倒是你手裡的這把兵器,似乎與你有緣,你若願意,倒也不會讓你白白來這一遭。”
薛銀序見識過不少神兵利器,她心想既然無法從這裡學到武功,即使這是一把稀世神兵,徒手拿在手裡也只能是中看不中用的凡物,她彎下腰婉言謝絕:“如果我不動,它能夠自己殺人嗎?小女子不敢暴殄天物,這件東西對我來說毫無用處,我這就下山另尋他法,如此打擾了仙尊清修了。”
北聖甚是驚訝,這把“虹影”他自己都捨不得用,居然被她嗤之以鼻,視作凡物,此人一心只想著為死去伴侶報仇,不知是愚昧還是令人驚歎,“它不是書中所寫的仙活之物,只是一把由人所做的兵刃,確實無法自己殺人,但萬物有靈,或許會給你和你的兩個將要出生的孩子帶來祥瑞,姑娘不必客氣,你拿去吧。”
薛銀序大為驚訝,低頭用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