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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眼少女千見雲自從回到家中與父母在一起心情好了許多,她本性頑劣,時常捉弄店內的食客,給他們的酒菜中偷偷放辛辣的調料,為此千母時常教訓她,代她給客人賠了不少錢財。
皇甫恢雨掏出一包金錠倒在桌子上,千母目光一掃約有百金,眼神便被粘住了一般。
皇甫恢雨失意千母拿著,又解釋道:“臬幫已從江湖上消失,只怕這酒更加珍貴,越是喝下去就越少,不能用這樣的價錢來衡定,這次出門我帶來的財物不是很多,姑且先墊上,給我們先來十壇,我要請這位壯士一醉方休!”
千母大喜,收起金錠陪笑道:“哎呀,公子你這是做哪般,這些金子已經夠多了,我的酒全部給你都成,阿?快繼續上酒,再讓廚子燒幾個好菜!”
“好嘞!”千見雲連同幾個店小二將十壇酒整齊擺在二人面前。
“壯士不必客氣,請!”皇甫恢雨順勢拿起酒罈,楚旗風跟著他的動作,兩人先後又喝乾了一罈酒。相對無言,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壯士也是好酒力,聽方才老闆娘的語氣,似乎你們相熟。”
“沒錯,二十年前在下只是個要飯的,全靠掌櫃和夫人救濟,只是我辜負了他們二位,因偷竊客人的錢財被毆打直至報官,那時我尚且年幼,沒有被押進大牢,但官差給我帶上了手銬腳鐐,我只能繼續在此處乞食,直至遇見恩師才離開這裡,如今二十年過去,爛山酒肆還是那個爛山酒肆,一點沒變,掌櫃夫人依然對我如初,這裡對我來說就是家。”
爛山酒肆坐落鄉野,遠離村落,四處盡是美景,往來客商絡繹不絕,皇甫恢雨喝了兩壇酒,面不改色,但楚旗風的耳根已有些發紅,二人改用酒碗盛酒,又連喝五碗,肚子微脹,興致如舊,開始吃著桌子上剛上好的菜。
皇甫恢雨也是剛到興點,說起了往事:“少時我也經常和兩三個朋友路過此地遊玩,只不過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若是再早十年我還在家中跌跌撞撞路都走不穩,若是早生幾年說不定我們早就相見。”
“我觀兄弟年紀輕輕內力卻十分高深,讓我猜一猜,你可是劍闕派的高手?”
“沒錯,在下確實得到過卞煦的指點,學了一些劍闕派的功夫。”
“我對劍闕派十分仰慕,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高人,請受我一拜!”
“不可不可,我雖然學了些劍闕派的內功,但沒有正式成為弟子,不能受拜,況且你年紀比我年長,我應該叫你大哥才是,如若不棄我拜為義兄如何?”
“那便再好不過,我也正有此意。”
“在下皇甫恢雨,不知大哥高姓大名?”
“在下楚旗風,見過義弟。”
“楚旗風?義兄您就是北聖的二弟子楚旗風?”
“是我,義弟聽說過我的名字?”
“那是當然,北聖和他的四位親傳弟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哦,原來我們不常下山,卻有這麼厲害的名聲,很多事我都忘了,定是那些闖玄柱宮想向師父挑戰的那些武林人士散播的傳言。”
“義兄,你方才說你是不久前剛離開連授派,可在玄柱宮見過一人?”
“沒錯,離開連授派後我就馬不停蹄趕來這裡,這才是回到爛山酒肆的第二日。在玄柱宮時,到訪之人眾多,不知義弟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一個女子,姓薛。”皇甫恢雨略顯謹慎,未道出薛銀序全名。
楚旗風大驚,隨後他又故作鎮定地坐了下來,“姓薛?還真有不少姓薛的亡命之徒不自量力挑戰玄柱宮,不過你我雖然一見如故,但還需問一問義弟的來路。”
皇甫恢雨心想楚旗風一定是見過薛銀序,他可能覺得自己是月青鶩亦或者賈光那邊的人來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