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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一條出路也不是不可以。”馮郵放低了聲音,除了房璐雲,無人能夠聽見他說了什麼,一邊說兩個人一邊假模假式的對打。
“大人請講。”
“你幫我除掉間莊內所有李俗的親信,你只要答應我,我就下令撤軍,怎麼樣,你們對間莊的那些人仇深似海,互相也十分熟悉,是不是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了吧。”
“大人請給個名單。”房璐雲不知道為何他要這樣做,但始終等來了這個脫身的良機,當即答應下來。
“爽快,你記好了,這些人是李涇渭、崔羽、法權、鄧厚,只需要將這四人的項上人頭帶給我,送到晚山寺天機閣。”
“好,民女記下了。”
“如此甚好,你推我一掌吧。”
房璐雲心想此人心黑手辣,為了排除異己,手段竟然如此惡毒,說不定與賀泉案脫不開干係,甚至也是嫁禍給師弟的幕後黑手之一,當即轉念想一掌打死他,但理智告訴她,為了大局著想,不能被一時的腦熱所衝破,不然山隱關門外的那些抒浪臺精銳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她咬了咬牙,沒出全力,對著馮郵的腹部拍了過去。
馮郵“慘叫”一聲佯裝摔倒在地,鄧厚連忙將他扶起,趙驥等人同時也大驚失色,在驚歎這個女子的武功如此高強,連忙上前詢問傷情。
馮郵伸手將他們攔住,他想要開口,讓部眾打道回府再行計議,誰知山隱關城牆上爬上來許多官兵,他定睛一看,是稷庭王的大旗在風中招搖。
領兵的是稷庭王世子蕭鼓、二公子蕭霜、王弟蕭緒的長子蕭雀。
趙驥扔下馮禎,對著城門高聲叫道:“稷庭王是要造反嗎?不留在稷庭防衛邊境,率兵跑來山隱關做什麼?”
“原來是趙大人,蕭鼓有禮了,餘聞山隱關突然有變,父王派我領兵查探,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土匪反賊攻佔了山隱關,可一旦山隱關有什麼變故,切斷了補給,北方的將士們就要忍飢挨餓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蕭鼓將手中王旗插在城樓之上。
“胡攪蠻纏,聖上早有旨意,在外駐紮的軍隊無論任何原因不得隨意離開邊境,尤其是稷庭的少白關和域天的危尺關,一旦擅離職守,皆為反賊,這可是殺頭的罪過,你們不要命了嗎?”趙驥氣勢洶洶,對著蕭鼓就是一頓罵。
“大人莫要緊張,你看看這是什麼?\"
趙驥睜眼一瞧,大聲叫道:“免死金牌?”
蕭鼓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開口說道:“太上皇退位前御賜給父王的免死金牌應該依舊有效吧?不過我們也只是止步于山隱關而已,並不會踏進關內半步。這裡守關計程車兵大多被人打傷,一時半會兒無法立即重新部署。等他們的傷養好了,我們自會返回稷庭。另外,臣的叔叔蕭連被鉛國高手範約所害。他膝下有一義女,名叫戚宵許,由蕭雀護送她進京面聖。我們也是順便將他們送到這裡。趙大人,請帶著你們抒浪臺的人馬解開圍城吧。這本不是你們的職責所在,如果你們再加以干預,恐怕這個反賊的帽子可就說不好戴在誰的頭上去了。”
蕭鼓的這一番發言,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趙驥啞口無言。他看向馮郵,希望他能夠說上幾句。誰知馮郵反而對著他破口大罵:“混爾匹夫,我早就說過不同意你跟過來,你非要來,怎麼樣?還害得我受了傷!”
趙驥心中一驚,“不是您要求我傾巢出動的嗎?”
但他還是給馮郵一個面子,低聲下氣說道:“是是是,吾下失責,該罰。”隨後他立即下令調轉馬頭,撤出了山隱關。
夕陽埋頭扎進山欒,蠶月當空,已至黑夜。
房璐雲不想再多留片刻,生怕節外生枝,謝別蕭鼓、蕭霜,帶領烏霞嶼三營,薛銀序、柳心洩、葉榆、令狐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