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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染指的意圖。
半晌,顧觀寒眼神落在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似是不經意間提起:“待會兒都記得把輸的錢給我。”
旁邊的男人話語聽起來似乎有些不爽的意思:“這點錢顧少也要計較?”
南夏拿起旁邊的玻璃杯,紅唇在透明杯壁上映出淡淡痕跡,聽著這兩人一唱一和——
“怎麼?給不起?”
“得,給給給。我們也就罷了,這位佳人你也捨得?”
聽這聲音似乎帶著某些暗示,南夏抬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一片參差不齊的陰影,接著聽見他說:“那哪兒能,只是這牌局要是沒賭注也忒沒意思。”
“這樣,”他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裡帶著幾分玩弄和曖昧,“先前也就算了,南小姐戴的手串挺好看,拿來做下一場的賭注,如何?”
南夏唇角扯起一個輕微的弧度,手不自覺地握上冰涼的串珠:“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確實不是什麼稀罕的物件,只是上個月離開南城時摯友送她的禮物,那段時間她諸事不順,對方特意去南伽寺裡求來的。
“玩個小遊戲而已,”顧觀寒說,“何必計較價值。”
窗外的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外面傳來輕微的聲響,侍者推開沉重的門,姿態落拓的男人披著一身雪色走進來,他眼底裹著幾分慵懶,隨手將手臂上搭著的風衣外套遞給身旁的人。
溫聿秋來的時候,南夏那條手串已經輸了出去,顧觀寒的笑帶著明晃晃的不懷好意:“南小姐,看來你今天運氣不好。”
他勾唇:“我們也算有緣,你說,這能不能算得上是定情信物?”
南夏微微發冷,唇部也透著幾分蒼白的顏色。
她心裡清楚這個紈絝子弟的不正心思,好像在這個場合出現的女性都成了他可以支配的資源,縱然披著副光鮮的皮囊,內心也是髒的。
可南夏初入職場,心裡也清楚趨利避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只是唇角掛著幾分冷淡的笑。
正思索著如何周旋,身後一片細碎的嘈雜聲,連眼前的幾個人都換了副表情。
她尚未轉身去看,周遭掀起了輕微的風,她首先聞到的是對方身上熟悉的香味。淡淡的苦艾,夾雜著輕微的薄荷和菸草氣味,凜冽深邃。
南夏眼前觸及袖釦,寶石反射的淡淡的光映在她眼底,便知曉是溫聿秋來了。
連她自己都很意外,她才入職半月,也沒多熟悉溫聿秋,竟如此熟悉他身上的味道。那款沉木香辨識度很高,和他本人一樣孤傲疏離,聞起來還有些苦,是他這樣的年紀才能駕馭的香。
他在她身旁平靜地坐下,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的牌,那雙手如白玉般溫潤細膩,中指纖長得讓人浮想聯翩,指甲邊緣乾淨平整。
南夏望著那隻手,心裡的不安被悉數撫平,好似喧囂的港口停了風雪,安靜得好像身處於另一個世界。
方才顧觀寒的話溫聿秋自然聽去了兩句,問她贏了幾把,她說一把也沒贏,反倒把手串輸了出去。
他眼神順著她的話落在那截細膩的肌膚上,也不知道她平時吃得有多少,那手腕細得彷彿能一手掐斷。
平淡無波的眼神從那白的過分的手腕上移開,溫聿秋眼底沒泛起波瀾,沒表態。
兩人隔著點兒距離,雖不至於親熱,但看上去明顯是認識的。顧觀寒原本以為南夏是什麼不知名的女明星,當人沒背景想佔點便宜,誰知道對方不但有後臺,還是這位最不好惹的主。
他試探著問:“溫總,這位是?”
溫聿秋介紹:“新秘書。”
顧觀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與其同時也鬆了口氣,還好沒動到溫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