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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冬時有過兩個情人,只上床不談戀愛,白旭是其中一個。
白旭是部門新招的大四實習生,許冬時跟他碰過幾次面,頂帥氣的一個大男孩,但並沒有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直到他醉眼朦朧瞧見白旭的背影,修長、高挑,才發覺白旭的身形像極了傅馳——嚴格來說,是像極了十七歲的傅馳。
後來的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了。
白旭對他有意,他也正好看中白旭跟傅馳的相似點,兩人一拍即合,沒多久就秘密來往。
但許冬時跟白旭把話說得很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的感情糾葛,純粹是彼此單調生活裡的調味劑,幸而白旭看得很開,一口便應下了。
白旭的背影跟年少的傅馳有七八分相似,因此跟白旭上床時大部分時候許冬時都喜歡從後面進去,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在某次意亂情迷時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傅馳的名字。
白旭年輕氣盛,心高氣傲,他可以答應跟許冬時只是炮友,卻絕對不能容許床伴在滾床單把他當成其他人,這件事之後他就徹底跟許冬時鬧掰了,在公司見到許冬時都沒什麼好臉色,不久就辭職離開。
許冬時對白旭是有幾分愧疚的,可惜除了道歉也沒什麼太好的彌補辦法,白旭離職後許冬時也跟他失了聯絡。
再次遇到白旭是在兩年後的飯局上,那會許冬時已經跟傅馳攪和在一起了。
白旭成熟了不少,跟傅馳再也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見了許冬時也裝作陌生人一笑而過。
他工作的公司是譽司的器材供應商之一,應當是被抓來擋酒的,飯局上被灌了一杯又一杯,人都快站不穩了還在喝。
許冬時跟他到底有過交情,實在看不過對方公司這麼糟踐人,就替白旭擋了兩杯,又說了些話轉移注意力,飯局一結束,他就在洗手間被白旭攔下了。
白旭喝高了,一張臉通紅,小聲地跟他道謝。
許冬時擦掉手上的水漬,笑道,「舉手之勞而已。」
白旭眼睛刷的紅了,他像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孩子,急需找人訴苦,甕聲甕氣地說,「他們都欺負我」
許冬時在心裡嘆一聲,白旭家境普通,又沒什麼人脈,想要在事業上幹出一點成績是需要吃苦頭的,他比白旭年長幾歲,自然多了幾分愛憐,便溫聲開解道,「你還年輕,有很多機會等著你,現在先洗把臉回家睡個好覺,明天就不難受了。」
許冬時的聲線輕緩溫潤,像是一汪潺潺的泉,有安撫人心之效。
白旭神色委屈,突然撲上來抱住了許冬時,哽咽道,「許哥你真好,要不你還是跟我在一起吧,我不介意你心裡有別人。」
許冬時猝不及防被抱了個滿懷,面對個傷心的醉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他想了想,輕輕拍著白旭的背,「別耍小孩子脾氣。」
「我說真的,」白旭酒氣都呼在許冬時臉上,「我不是像他嗎,我可以學」
許冬時搖頭,「小旭,別鬧了。」
白旭卻死死抱著他不肯撒手,甚至有點借酒耍賴的意思,他嚷嚷道,「你以前誇我表現很好的,我現在會更好,你跟我再試試吧。」
許冬時聽他越說越離譜,正想使力將人推開,洗手間的門猛然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他聞聲看去,傅馳冷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
許冬時心裡一跳,條件反射地用力推開了白旭,他動作太大,白旭一個站不穩撲通摔到地上,人都給摔懵了。
傅馳環臂靠在門沿冷冷看著許冬時,嗤笑道,「才幾天就這麼急不可耐找別人,許冬時,我真是小看你了。」
許冬時腦殼嗡嗡響了兩下,連忙道,「不是你見到的這樣。」
「哪樣?」傅馳唇角往下壓,神色冷厲,「我早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