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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上, 她按了指紋鎖開啟門剛想回頭跟他說讓他回去吧, 就被季臨淵一隻手從身後半抱在懷裡,一隻手越過她開啟門, 半推了進去。
慕言蹊:「…………」
她就知道他沒有嘴裡說的那麼簡單。
什麼送她到樓上他就走, 就是騙人的。
進了屋裡,慕言蹊在他懷裡轉個身,抬頭看他皺眉, 「季臨淵,你真的很無賴誒。」
季臨淵聞言低頭親親她鼻尖,攬著她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又抱她到大腿上坐著, 才輕笑一聲開口:「不無賴怎麼『登堂入室』?」
聽聽這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
慕言蹊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 又忍無可忍的傾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他反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季臨淵笑,抱著她動了動,往後半靠在沙發背上, 看著趴在胸口上的她幽幽的問:「所以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跟著上來?」
慕言蹊聽見他的話,看著他眨了眨眼,接著把臉貼在他胸口上,掩去自己臉上的笑,貼著他胸口蹭著搖了搖頭。
「不知道。」
其實是知道的,昨晚在酒店裡,他想讓她安排見她父母的話題,兩人也就聊了一半,現在她見了他父母,而他見她父母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只是……她從他懷裡抬頭看他,指尖在他臉側戳了戳,嘴裡「嘖嘖」兩聲後,道:「我發現你這個人的性子真的是很急。」
季臨淵握住她戳著自己臉頰的指尖到嘴邊吻了一下,接著抱著她翻身,讓她躺在雙人沙發上,還貼心的把抱枕墊在她頭下。
因為沙發小,季臨淵雙腿是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的。
他低頭看著她輕提了提嘴角,「我性子不急,可是對你很急。」
既然認準了,時間就是最大的消耗品,而他並不想浪費。
慕言蹊輕呼口氣出來,側身面對他躺著,雙手合十枕在臉下看他半晌,才抿唇開口:「聯絡不上我哥哥,如果他回來知道我瞞著他帶你去見我家人,他會很受傷的。」
沈深知畢竟也是慕家的一份子,十幾年來一直都是這樣,她人生中很重要的時刻,他也是應該在場的。
季臨淵安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才妥協的嘆口氣,低聲道:「你剛剛也說了,是聯絡不上他,如果一直聯絡不上,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帶我見叔叔阿姨嗎?」
慕言蹊回應的很快,「不是。」
她怎麼可能一輩子都不帶他去見她的爸媽?
可是他說的也對,如果一直聯絡不上沈深知呢?
受傷的反而成了她愛的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愧疚感驟起,慕言蹊看季臨淵現在的樣子就有些受傷一樣。
她抬手摸摸他的臉,看著眼前的他有些心疼。
在她這裡,
親情和愛情,是敵人。
天生,互不相干的兩個敵人。
如果不是剛好喜歡上的人是她,像他這樣的人哪需要承受這些東西?
慕言蹊手順著他臉側滑到他頸後,微微用力把他壓向自己,另一隻手在沙發上半撐著身子,傾身吻上他的唇。
貼上他唇的那一剎那,她雙眼看著他的,輕聲呢喃了一句「對不起」。
這下子心疼的反而變成了季臨淵,腦子裡一瞬間把這兩個月,自兩人相遇,相戀的所有細節細細回想了一遍。
雖然所有的決定都是她自己做的,可每件事,又何嘗不是因為他的「耍賴逼迫」呢?
確定關係是,見家長也是。
再認真想一下,哪一次又不是她最後對他的妥協?
可她跟旁人不一樣,她這裡有沈深知,梗在他們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