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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他告訴我每一次聯絡都必須在不同的地點,這樣沒有一個外部的或者內部的人可以追蹤我的電話和地址。他們不想拘留我,可又想控制我。他們需要我,又怕我,這毫無道理!”
“這些是不是你自己的想象?沒人說過類似的話。”
“他們沒必要說。弦外之音很清楚。為什麼他們不乾脆叫我們到大使館去?命令我去。在那兒沒人敢碰我;那是美國的領土。他們不這樣做。”
“所有的大街都有人監視;這點他們告訴你了。”
“你知道,我接受這一點——盲目地,直到大約三十秒鐘之前我突然想到:是誰?誰在監視著所有的街道?”
“卡洛斯,很顯然。他的人。”
“這一點你知道,我也知道——至少我們可以假定這樣——可是他們不知道。我也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可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裡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我知道他們不會知道。”
“他們也可以假定,不是嗎?他們也許發現形跡可疑的人坐在汽車裡,或是在附近站立的時間太久,太惹眼。”
“卡洛斯沒這麼笨。再說,讓一輛汽車飛快開進大使館大門的辦法有的是。所有站崗的海軍陸戰隊人員都受過這類訓練。”
“我信你這話。”
“可是他們沒有這樣做,甚至提都不提,反之,他們拖著我,讓我做遊戲。該死的,為什麼呢?”
“你自己說過,賈森,他們有六個月的時間沒聽到你的訊息。他們這是謹慎。”
“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讓我進了那個大門以後他們就能隨心所欲,可以控制我,可以為我設宴可以把我關進牢房。可他們既不想碰我,又不想讓我走掉。”
“他們是在等華盛頓來人。”
“還有比在大使館等他更合適的嗎?”伯恩把座椅往後一推。“有點不對頭。我們離開這裡吧。”
接管紋石的亞歷山大·康克林飛越大西洋花了整整六個小時十二分鐘。要回去的話他將乘早上第一班協和式航班飛離巴黎,在華盛頓時間七點半到達杜勒斯機場,並在九點以前到達郎格里。假如有人給他打電話或是想問他在哪兒過的夜,五角大樓的一位和氣的少校會編個瞎話應付他。駐巴黎使館的一秘會得到指示,只要他提及曾和來自郎格里的一個人說過話,那他會馬上就會貶為最低階的使館隨員,並且傳送到蒂勒德菲若去就任一個新職,沒二話好說。
康克林徑直朝靠牆壁的一排會費電話走去,給大使館掛了個電話。使館一秘心裡充滿了一種完成任務的感覺。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康克林。”使館人員說,為了表示平等,省略了午前使用的先生稱呼。“公司”經理已到了巴黎,自己的地盤終究是自己的地盤。“伯恩已經不耐煩了,最後一次通話的時候他幾次問為什麼不叫他到大使館裡來。”
“他問了?”開始康克林感到驚訝,旋即就明白了。德爾塔是假裝不知道七十一號街發生的事件。如果通知他到大使館來,他早就逃之夭夭了。他很清楚不可能有任何官方聯絡。紋石是個被人詛咒的組織,一種丟臉的策略,一件很麻煩的事。“你強調街道都被人監視了嗎?”
“當然。他問我是誰在監視。這你想得到嗎?”
“想得到。你怎麼說?”
“我說他和我知道得一樣清楚。考慮到各方面情況,我認為在電話上談這種事只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很好。”
“我也這麼認為。”
“對他還說了些什麼?他就這麼算了嗎?”
“是的,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他說,‘我明白了。’就這樣。”
“他有沒有改變主意,要求保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