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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振雲來到綜合站，一看，他來了全員就到齊了。 掏出煙，先扔給兩個老頭每人一支，又抽出一支問衛軍梓：“抽嗎？” 衛軍梓擺擺手：“謝謝，我不吸菸。” 蘇振雲又問文思潤：“抽嗎？” “不抽。”文思潤彷彿總是一臉淡淡的溫和甚至有些溫柔的笑容。 蘇振雲又問米小珂：“抽嗎？” 米小珂噗嗤一笑，然後小臉一板：“你看我像抽菸的嗎？” “不像。”蘇振雲搖搖頭。 “那你還問？”米小珂有些不解。 “我只問不吸菸的，既顯示了我大方，又沒損失煙。”蘇振雲將煙含在嘴裡，看了一眼鄭敬仁，對米小珂笑道：“他吸，但我不問他。” 鄭敬仁有些尷尬，悶聲說道：“我有煙！” 米小珂還有些半信半疑，問鄭敬仁：“你真吸菸嗎？” “不但吸，還是個煙鬼，一天至少一盒半以上！”蘇振雲說道。 “真的嗎？鄭敬仁，你真吸這麼多嗎？可是昨天晚上我為什麼沒聞到你身上有煙味？”米小珂驚奇地問道。 這話一出，大家都望了過來，尤其是衛軍梓，目光中閃著一絲陰沉。 大家都在看鄭敬仁，只有蘇振雲眯著的餘光觀察著衛軍梓。 鄭敬仁有些尷尬，起身說道：“我去問問高主任，看辦公桌什麼時候到。” “他怎麼了？”米小珂問道。 “你倒在他懷裡，他不好意思了。”蘇振雲笑著說道，餘光繼續注意著衛軍梓。 “我哪......”米小珂沒等說完就明白了，撅著嘴說道：“昨天我不是喝多了嘛！” 不一會，鄭敬仁進來，對衛軍梓說道：“軍梓，桌子來了，幫我一塊搬上來吧？” 高曉雲安排剛買了兩張桌子，鄭敬仁一張，蘇振雲一張。 衛軍梓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不過隨即就起身笑道：“好啊，思潤，走！” “哦，好。”文思潤起身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也去！”米小珂歡呼雀躍的蹦蹦跳跳跟著往外走。 “你能幹啥！去了又幫不上忙！” “你別去了，這種累活可不是你們女孩乾的。” 鄭敬仁和衛軍梓同時開口，不同的是，鄭敬仁語氣很生硬，而衛軍梓的語氣則是透著關心和體貼。 “誰說我幫不上忙！”米小珂撅起嘴，眼圈有點發紅，一臉委屈加憤怒地望著鄭敬仁。 鄭敬仁皺著眉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吧好吧，一快去！” 小丫頭立刻換上了笑臉，連蹦帶跳地跟著下樓了。 衛軍梓的臉色又閃過一絲陰沉，米小珂並未理會他的關心。 “這幾個年輕人不太行。”四個年輕人剛出門，瘦老頭老劉便吐了一口煙緩緩說道。 “怎麼了？誰最差？”蘇振雲笑著問道。 “這個鄭敬仁最不行，早上我來的時候，看他先把領導辦公室的地全拖了一遍，又把走廊樓梯拖了一遍，然後又給領導屋裡開啟水，最後拖咱們屋的地，給咱們屋裡打的開水。”瘦老頭老劉顯然很不滿意。 “看來是個巴結領導的馬屁精！”蘇振雲點點頭表示贊同，心想這老頭真夠沒事閒的，早早來辦公室，就是為了觀察打掃衛生的順序。 “那倆怎麼樣？”蘇振雲問道。 “那個文思潤還不錯，沒有這些毛病。”瘦老頭老劉說道。 其實蘇振雲對衛軍梓最感興趣，問道：“還有一個呢？” 瘦老頭老劉吸了口煙，沒說話。 蘇振雲慢慢走過去，輕聲說道：“這個人不好惹是吧？” 瘦老頭老劉抬頭看看蘇振雲，目光中微微有些詫異，吸著煙似點非點的點了點頭。 蘇振雲對瘦老頭倒有了點興趣，覺得這人在區農辦待了一輩子，倒也不是渾渾噩噩，有點自己的東西。 這時門一開，衛軍梓和文思潤抬著一張桌子進來了。 文思潤有點像古代的書生，一看就缺乏鍛鍊，軟軟弱弱的，儘管努力控制，但還是能聽到喘粗氣的聲音。 兩個人放下桌子，文思潤問道：“桌子放哪？” 衛軍梓已經坐回座位，頭也不抬地說道：“等鄭敬仁來了，讓他弄吧。” 文思潤猶豫一下，問道：“他倆能行嗎？要不要下去看看？” 衛軍梓還是沒抬頭：“肯定沒問題！” 過了一會，就見鄭敬仁彎著腰，馱著一張桌子走了進來，後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