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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嗎?”
“有。”零道,“代號爻作為南希伯容器,百年前遺落的乜伽王子,異鄉者出生入死的摯友,以身御煞,開闢第二次歸巢之路,獨自迎戰厄嬰幼體時,英勇犧牲。”
“……”
聽過去從別人口中講出來的感覺有點不好受,荀聽心底的一塊正在癒合的傷疤微微刺痛。
他苦笑,早知道不問了。
他望向窗外,道:“大家……都記住了就好。”
荀聽明白,卻殺重生的時間間隔不定,或許長到要經歷他一輩子的時間,或許他明天就回來。
無論如何,荀聽甘願等下去。
自我保護機制讓荀聽在五年的時間裡學會了遏制思念,等待帶來的痛苦變成了心底一條緩緩的河流。
零回頭看了荀聽一眼。
荀聽是傳說裡大名鼎鼎的異鄉者,許多人都夢寐以求地見上他一面。零或許是好奇,才問道:“您沒什麼要說的嗎?”
荀聽搖了搖頭。
零盯了他一會兒,道:“您和爻司長,真的是摯友?”
荀聽頓了頓,道:“嗯。”
荀聽不敢說“愛人”這個詞,他在很笨地掩耳盜鈴。他害怕這條流淌了五年的河把他心臟簡陋的堤壩沖垮。
“哦,這樣,”零道,“您的房間到了。”
“多謝,”荀聽溫聲道,“你不用跟隨我了,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兒我會自己處理。”
零並沒有立即離開。他倚靠在門框上,雙臂盤起,過了一會兒,說道:“異鄉者大人和爻司長沒有關係,也就是說,你現在的情感狀態是‘單身’了。”
“……?”荀聽不解地看向他。
零說:“你覺得,我像他嗎?”
零的頭仰枕在門框上,黑色的衣領包裹著脖子漂亮的曲線,他在動作時脖頸上露出了一點紅色紋痕,不過很快被衣物遮蓋下去。
他的棕眼睛裡倒映著茫然的臉,語氣漠然道:“您守寡太可惜,那不如便宜我,怎麼樣?”
荀聽沒想到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原以為對方是和卻殺相似的,甚至對他產生了一絲移情心理,卻沒想到這人如此“輕浮”。
荀聽冷下臉來,微微皺眉,一言未發地合門,將零接下來的話關到門外。
零:“……”
荀聽的聲音幽幽地傳來:“你自己去找守夜引辭吧,我不需要帶領了。”
門外沒有聲音了。
……
荀聽這些天太累,一直睡到傍晚的篝火宴開始時。
他不想醒,外面太熱鬧,那些歡快的聲音讓他很煎熬。
不過出於禮儀,他還是出席了宴會,在海鞘鎮的懸崖邊觀海上煙火,色彩鋪滿了一望無際的孤寂。
荀聽和麥蒂聊了一會兒,之後獨自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他遇到了止心師。止心師環顧四周,問他:“我徒……不是,傭兵零呢?他不是去接你了嗎。”
荀聽喝了兩杯紅酒,道:“趕走了。”
“……”看荀聽的神色,止心師似乎明白了什麼,道,“小子,你怎麼就一根筋呢?”
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