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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沈湛言簡意賅地回他。
「加油！」林佳音朝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還比了個加油的動作。
沈湛點點頭，「嗯，加油。」
正在表演的節目進入尾聲，工作人員過來喊人。
擔任主持人之一的林青玄扯了扯領帶，「準備準備，我上去報幕了。」
林青玄上去後，林佳音跟沈湛走到了舞臺後面的入場口。
「好多人啊。」林佳音透過幕布的縫隙，往舞臺下面掃了一眼，黑壓壓的人群。
「很多嗎？」沈湛說，「沒你在校慶上表演的時候多吧。」
上個學期的校慶，林佳音所在的古典舞專業有出節目，她還是作為領舞上的臺。
在田徑場搭的大型表演臺，臺下坐的是全校師生以及著名校友，可比禮堂裡的人多得多。
「不一樣，」林佳音偏頭看向他，「這次是你和一起上臺。」
是挺不一樣，沈湛笑了笑，「能行的。」
「嗯。」林佳音用力地點了兩下頭。
林青玄一站上去，下面就響起轟鳴般的掌聲和一片女高音尖叫。
最後一個壓軸節目，表演者是誰大家都知道。
「感覺林青玄站在舞臺上和平日裡不一樣啊。」坐在齊正身旁的陶茉隨口說了一句。
齊正擰著眉頭往臺中央的西裝少年看了一眼，咋舌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變正經了。」陶茉說。
林青玄長得挺帥的，是毫無攻擊性的那種溫和帥，越看越舒服。
不得不說，他長相和他性格完全不符。
「假正經。」齊正評價道。
他這話剛一說完，林青玄就吊著眉梢吹了聲口哨。
臺下一片驚呼鼓掌。
「的確。」陶茉覺得自己被打臉了。
齊正視線剛好對上林青玄，林青玄也看到了他，顯擺似的挑了兩下眉。
「……」
齊正臉跟吃了屎一樣黑，迅速挪開視線。
「你不拍麼？」陶茉看向掛在他脖子上的相機。
「不拍。」齊正說。
陶茉怔了一下，這是林青玄的相機，晚會開始之前林青玄專程跑過來，鄭重地把相機交到齊正手裡，還揚言要是拍得不帥就把齊正脖子給擰下來。
齊正回了句給爺爬。
林青玄直接把相機懟進了他懷裡。
齊正沒說什麼也沒反抗。
林青玄走後，齊正盯著自己懷裡的相機看了兩秒，把它掛在了脖子上。
陶茉以為齊正是答應幫忙拍照了，結果林青玄出來報幕幾次都沒見他照相，所以才提醒了這麼一句。
「要不我幫你拍吧，」陶茉是，「順便把林妹妹的節目也拍了。」
她原本是打算用手機拍的，但這裡有現成的專業相機。
齊正點了下頭，低頭把放在椅子下的書包拿出來，拉開拉鏈，從裡面拿出了另外一臺相機。
陶茉看呆了。
「你用這臺吧。」齊正說。
陶茉驚訝地問：「你帶了相機？」
「嗯，」齊正思索了兩秒，又解釋道：「帶來拍林妹妹的。」
「哦……這樣啊。」陶茉接過相機。
林青玄站在舞臺中央，眉眼帶笑，肆意又張揚。
和前幾次的報幕不一樣，這是最後一個節目了，他吹了聲口哨後，又說了幾句騷裡騷氣的話，引的臺下觀眾一直起鬨。
「最後一個節目可謂是萬眾矚目，非常非常有看點，表演者之一是我們學校第二帥的男人……你們肯定想問第一帥是誰對不對？對不對？」林青玄挑了兩下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