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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已做好準備,奔赴任何指派的地方。對於拉合爾,我去留無意。對於我在拉合爾的那件事,我既不能對它予以解釋,也不能說明不能解釋的原因何在。因為在我看來,任何一個權力機構,無論其在外交領域之內或是之外,都不會真正對我要做的解其釋感興趣。但願他們不要因為我拒絕解釋就認定,我這是在疑心誰或是蔑視誰。只是找認為拉合爾發生的事,若要說得清楚,實在不可能。〃
〃再要補充一點,我在拉合爾做出那件事,並非如某些人所想的那樣,是出於醉酒的原因。〃
〃我以為他自己會提出來,請求解除他的職務的,〃大使說,〃可他沒那麼做。〃
〃您什麼時候找他談廣
〃還不知道。〃
大使友善地看著夏爾·羅塞特。
〃我沒有權力那麼做,但我正在考慮,我想請你幫我出出主意,這件事太讓人頭痛了。〃
約翰一馬克·H的檔案上面,是這樣寫的:獨生子。父親是個小銀行家。父親死後,母親嫁給了佈雷斯特的一個唱片商,兩年後也死了。約翰一馬克·H保留了他家在紐伊的私宅,假期他便回到那裡小住。十三至十四歲時,在塞納一瓦茲省蒙福爾市的一所私立中學,做過一年的寄宿生;進寄宿學校的原因是:孩子體質脆弱,應當去外面經經風雨。在去蒙福爾之前,他只是個平平的學生。從到了蒙福爾起,他的成績優異。後因表現不好,被校方開除,離開蒙福爾,但沒有具體說明什麼原因。之後回到巴黎,進入另一中學,直至學業結束。後來——根據他自己的志願——進入政府部門工作,起初幾年,沒有任何記載。隨後,約翰一馬克·H三次提交了停職申請報告,在前後將近四年的時間裡,離開了巴黎。沒有人‘哇‘中‘國‘小 知道為什麼,他又去了哪裡。對他的評語很一般。好像約翰一馬克·H早就希望到印度來,到這裡來暴露自己的本性似的。只有一件事情寫得很清楚:無男女關係史可查。
大使曾給他現在推一的親人寫過信,那是他的姨媽,住在巴黎的馬爾賽坡區。她隨即回了一封很長的信。〃這樣,〃她在信中說,〃在這孩子身上,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不像我們所期望看到的,我們還自以為了解他呢。可誰又能瞭解他呢?〃
〃他還發瘋嗎?〃
〃是的,不過,他的神經抑鬱症得到了改善。儘管他經常會發,但人人都說,他的神經毛病好多了。〃
〃只是很晚以後,才有呻吟聲傳來。〃
〃人家起初以為,是哪個愛開玩笑的人,愛玩弄手槍的人,可後來深更半夜的,他開始喊了起來……後來,必須要說的,有人在薩里瑪的花園裡發現了幾具屍體。〃
關於他的童年,他的姨媽說些什麼呢?幾乎沒什麼:說他更喜歡寄宿學校的生活,而不是家庭的溫暖,說正是從到了蒙福爾以後,他才變了,才成了一個……她措辭謹慎,甚至有點晦澀——所以讓人推斷不出,他在拉合爾到底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但總的說來,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沒有女人這一點,不過,這一點真是這樣的嗎?
〃我非常抱歉。〃夏爾·羅塞特繼續念道,〃我實在無以證明,我的外甥曾經有過某個女人。他總是願意獨自一人,儘管我們做了努力,但他依舊與誰也不來往。很快呢,他就讓我們,讓她的母親和我,處得離他遠遠的;自然連一點兒心裡話也聽不到了。大使先生,請允許我以他的名義並以我個人的名義,懇求您能寬容為懷。我的外甥在拉合爾失去理智的行為,歸根到底,不會證明他有著某種隱秘的心態吧?在他的身上也許有著某種東西,不曾為我們注意,但恐怕不能因此就說明,他是多麼卑鄙可恥的吧?在做出最後懲處之前,這個行為不會被視為一種故意的行為,甚至具有某種原則性的動機吧?真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