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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機會,沖掉。我鴕鳥心態的想重新開始,可反反覆覆,我一直給自己找著理由。開了開元,我會再拋,是乾坤就重頭再來,反之亦然。如果有幾次重複,也一定要等到另一個出現幾次才罷休。久了,味道也變了,我沒再去計較成果,反而讓他猜起正反來。後來想起來都覺得丟人!
晚上我躺在他身邊,察覺他沒睡。天氣開始轉熱,雖然是春天,卻有著夏天的氣溫,所以窗子是半開的。我仰望著外面的月亮,再低頭看看床前地上的月光,想起了李白的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一字一頓,緩慢的唸了遍。我倒沒在意自己是不是盜用,因為這裡沒有李白此人,我有點雀躍,希望他能誇我這詩好,卻聽他澀澀開口:“你是不是想回睿王府了?”
我翻身面對他。他的眼睛正對著窗戶,被月光映照的鋥亮,濃烈的情感氤氳成漩渦,流轉其間,伴隨著狷狂,讓我一窒。“名字。”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發其想這麼問,一直以來都四王爺四王爺的想順腦了。他的眼裡剎那間折射出琉璃般的神采,絢麗程度不亞於靳興奮的時候。
“靳軒沂。”他擲地有聲的說道。
“軒沂……”我一般習慣最多吐兩個字,所以把他的姓咔嚓掉了,卻被他扭曲理解了。興奮的他,伸過手臂將我攬過去,抱在懷裡呢喃著我的名字:“小零兒,我的小零兒。”我在心裡哭道:爺爺,零兒真的完啦!
這天,我坐在桌邊塗鴉,邊感慨大靳的厲害。他能把我藏在這別業裡個把月多,足見他保密功夫一斑了。不過我還沒誇好他,就看見一個人影從視窗跳進來。我一赫,定睛瞧去,驚得張大了嘴。
靳!你怎麼來那麼晚啊!久別重逢,我百感交集。思念,委屈,內疚,統統化成淚水鼻水,三管齊下。靳衝過來把我的頭扣到他胸口,催眠一般的念著:“不哭,都過去了。”等我關閉水閘門,他才用袖子抹抹我的臉孔,端詳起困住我自由的鏈子。“玄鐵?”他棘手的嘖了下嘴。“上面。”我說。他很聽話的仰起頭,立刻面有喜色。看到掛在房樑上的鎖了吧,不能斷鐵卻能碎木,他不會不明白吧。
靳把我摟進懷裡,說了句“抱緊”,就拔出刀,一個縱身虛空揮了一下,然後立刻從視窗躍出去。他帶著我飛,我則越過他的肩頭看著轟然倒塌的房子。一方面感慨靳第一次帶我飛居然是在這種狀況下,更多感懷,和大靳那充滿回憶的地方毀了,沒了。我走了,他會怎麼樣?這是我不敢想的。心裡有點酸楚,我把臉埋進靳的肩窩裡,很想逃避。
回睿王府後,靳對我寸步不離。他告訴我,狡猾的四哥用了聲東擊西的手段,矇蔽了他們的眼睛,讓他們好幾次都無功而返,所以才這麼晚來救我。我好奇他這回是怎麼找到我的,他說他和大靳玩了整整三天貓鼠遊戲,在沒被他發現的情況下才查到那所別業。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關於大靳的那些事,但我覺得還是讓他們兄弟自己解除誤會的好。說出來雖然不會被認為搬弄是非,靳卻一定會以為我被洗腦了。
過了段日子,靳重新進宮辦事,不過春兒和衛遊再也不曾離開過我。這兩個人,一直都很自責。春兒說自己光顧著和衛遊親暱忘了她的主子,衛遊則認為自己翫忽職守,罪不可恕。我讓靳勸他們,結果就變成了這樣。
天氣開始入夏,我於是一直待在屋裡陰涼的地方蟄伏。如果認為我一身小麥面板就該是個陽光的沙灘男孩,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怕冷,也怕熱。毒辣的太陽很容易讓我身體裡的器官產生變異。不過好在這兒夏天不太熱,沒有現代社會溫室效應推波助瀾,初夏非常涼爽,不過就是那太陽大了點。
我坐在窗前看書,窗只開了一條細縫取光,春兒在我旁邊,抱著燈架有一下沒一下點著頭,房門大暢,衛遊就在門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