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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齊先生不是得過且過的性格?於洋搖搖頭,想不通自家老闆到底哪裡惹了齊先生不快,甚至鬧到離婚的底部。
離婚總歸是兩個人的事情,和他於洋無關,他聳聳肩,拿起有些涼了的豆漿和小籠包囫圇吃了下去,調轉車頭原路返回。
齊悅上樓前特意去前臺問了下有沒有自己的快遞,前臺翻了翻盛放包裹的箱子,從最下面找出一沓郵件。
「每天都有,齊醫生你是被什麼奇怪的人纏上了嗎?」
齊悅挨個看著郵寄地址,邊問:「怎麼這麼問?」
前臺的小嘉欣賞著昨天剛做的指甲,想了想說:「現在基本上都是無紙化辦公,誰會寫郵件郵寄到公司?齊醫生最好還是檢查一下郵件裡是不是奇怪的內容。」
齊悅點了點頭,又聽小嘉壓低聲音說,「最近啊可不太平,聽我老婆說有一夥專門搞人口買賣的綁匪流竄到瀘城了,齊先生千萬要小心。」
她女友是刑警隊的,這方面的訊息非常靈通。
齊悅聞言,翻動信封的手一頓,隨即佯裝不在意地笑笑,「我一個大男人,綁架我做什麼。」
小嘉做了個「誰知道」的手勢,在齊悅身後叮囑,「要是郵件有什麼不對勁,可以讓我老婆幫忙查一下!」
齊悅擺擺手,意思是自己知道了,隨後跟著人群進了電梯。
齊悅所在的寵物醫院和本市的許多流浪動物救助組織有合作,走出電梯,齊悅就看到幾個救助團隊隊服的年輕人圍著院長說著什麼,院長為難地笑著,說著車軲轆話,這種情況經常發生,齊悅也不覺得奇怪。
可看齊悅走過來,院長像見了救星,連忙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事兒小齊有經驗,」院長用手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給眾人介紹,「齊悅齊醫生,你們都認識吧,他上個月參與了那五十多隻被偷小狗的救助,你們可以問問他。」說著把齊悅往人群中拽。
工作不好推脫,齊悅小心避開擁擠的人群,帶著這群年輕人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口。
齊悅開門前環視他們一週,問道:「誰是團隊的主要負責人?」
一個染著黃頭髮毛寸的男孩舉手,「我是。」
齊悅點點頭,「你跟我來辦公室,其他人可以找地方坐會兒。」說完他掏出鑰匙,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有些冷清,齊悅進門先用遙控器開啟空調,隨後指指桌前的椅子,「坐吧。」
男孩看上去年紀不大,衣服褲腿都沾著泥點和水痕,坐在黑色的皮質椅子上雙手交叉握著,有點坐立不安。
齊悅換好衣服後為他倒了杯熱水,那男孩還是很侷促。
「發生什麼事了?是需要醫療救助還是?」
男孩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心一橫,大聲說:「我們想和提摩西寵物醫院建立長久的救援關係!」
齊悅不解,「什麼是長久的……救援關係?」
「我們團隊裡大部分成員都是靠送外賣送快遞為生的,也有一部分學生黨,但冬天到了,我們……我們最近收留了太多受傷的流浪狗,救助資金有些緊缺,所以,所以想問問能不能和貴醫院長期合作,醫藥費什麼的能免一點是一點……」
齊悅聽到一半就明白了男孩的意思,他原本也很熱衷於公益救援,但自動那次害得同事險些被捅傷後,他便放棄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眼前的男孩子顯然是做好了被拒絕的思想準備,齊悅想了想,開門見山地向男孩要了團隊的介紹檔案和資質,男孩一愣,為難地撓撓頭,「我們是最近才成立的流浪動物救助組織,所以暫時還沒有那些……」
「抱歉,我沒法答應你的請求。」齊悅看到男孩衣服上的logo,隨手在電腦上搜尋了一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