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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慄低下頭去換他拿出來的男士拖鞋,心服口服,狗腿似的笑了兩聲,連忙說:「我的問題,我的問題……」
然後她又問:「時醫生,鄙人的存在會不會髒了您府上啊。」
時睦州把大衣掛在衣架上,輕飄飄撩她一眼,轉身道:「過來上藥。」
她選擇閉麥,學著他把自己的羽絨服掛好,趿拉著寬大的男士拖鞋跟著他走去客廳。
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醫療箱,司慄走到沙發邊上,對著這乾淨到皮面都反光的沙發無從下屁股。
最後她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褲子上的灰,小心翼翼地坐到茶几旁邊的矮椅子上。
時睦州拎著藥箱過來將其放在茶几上,坐在沙發上,微微俯身,開啟藥箱的同時向她伸出手。
司慄猶豫片刻,將自己的右手遞了上去。
她看著時睦州握著自己的手,他的手很大,有些涼,兩人的手心相貼,熱度互相傳遞著。
時睦州取出蘸著碘伏的棉球,先給她手上的傷消毒處理,緊接著他掀眸,視線定在她脖子上被指甲劃紅的那一條傷痕。
司慄被他盯得發毛,「怎,怎麼了。」
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對應她傷口的位置,「你這裡被劃破了。」
她下意識跟著他映象摸著自己的脖子,一陣刺痛傳來,她蹙眉,「唔,還真有點疼。」
「你自己點塗一下。」時睦州把蘸著碘伏的棉簽遞給她。
司慄眨眼間奇怪的心思湧上心頭,她勾勾嘴唇,往前探了探身子,一歪頭,無辜道:「我自己怎麼看得見呀。」
時睦州不經意間動了動眉頭。
「我看不見回頭弄得哪裡都是,你好人做到底,幫我塗一下吧。」她輕莞,勾著尾音慢慢叫他,「嗯?時醫生?」
司慄低頭,視線下滑,盯著時睦州指間夾著那棉簽,他壓下尾端,棉簽在骨節分明的指間彈了彈,莫名有點性感。
房間裡安靜,暖黃色的高腳落地燈照著一團團曖昧。
不知為何,她忽然就想起電影裡那些帥氣男主彈菸頭的畫面。
她的注意力都被那修長的手指吸引過去,就在這時,時睦州忽然將右手伸過去,扯過她坐著的矮凳子底盤,一拉。
矮凳子是裝著滑輪的。
嘩的一聲——
司慄來不及驚呼,下一刻兩人的距離頃刻間被他拉近,她的身子忽然就夾進到他的腿中間的空檔。
由於慣性,她急著叫停手一撐,撐在他的大腿上。
他褲子面料上的紋路在她掌中,司慄臉一熱,像是觸電一般地彈開手,剛剛那副為了調戲他倚姣作媚的架勢煙消雲散。
時睦州見到她驚亂失措,眼裡劃過一瞬的笑意,右手上舉,四指附在她的頸後,大拇指摁在她的下頜。
他手指一個用力,司慄的下巴被迫上仰,脖子全部坦露了出來。
接著,時睦州把左手裡的碘伏棉簽擦在她脖子上。
冰涼和刺痛同時襲來,司慄低聲控訴:「疼!能不能輕點。」
好像小說裡那火紅的狐狸精前一秒還對著冷麵書生玩弄自己那幾個拙劣的勾人計倆,後一秒就被他掐住後頸懲治的場面。
「不要跟醫生講條件。」時睦州換了一個新棉簽,二次消毒。
他盯著那雪白的脖頸上的紅痕,視線轉到她瞪著自己的眼睛上,忽然輕哂一聲:「題外話,你剛才那樣,很像網上說的…油膩女。」
司慄的眼睛瞬間瞠圓,臊地耳朵熱,急了:「我靠!哪裡油膩!?時睦州你對浪漫過敏是吧?」
時睦州把使用過的棉簽扔掉,意味深長地睨她一眼,起身收拾醫藥箱。
她滿眼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