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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撫下去。
窗外夜色深濃,時間已是凌晨十二點。等沈琅從灼熱纏綿的吻中分出一點清醒時,她已經被肖聞鬱壓在床裡有一會兒了。
她上衣的扣子被解到露出鎖骨,肩頸上也明顯一小片被舔咬出的紅痕。沈琅生理性的淚水浸潤著眼尾,邊細喘著氣平復,邊心想,他吻哪兒咬哪兒的毛病得改改了。
肖聞鬱撐手起身,擦去沈琅眼睫上的濕潤,眼眸深得可怕,卻沒繼續。
他倏然停了,沈琅看他。
肖聞鬱眼底帶著諱莫如深的渴望與欲|念,語調壓抑:「明早我出差,不想要你疼。」
他低沉:「我想要你難受的時候,我在你身邊。」
當晚,沈琅睡在主臥,而兩人沒做到最後一步。肖聞鬱的航班訂得早,約莫凌晨五點,她依稀聽見窸窣聲響,半夢半醒間睜眼,肖聞鬱正好從衣帽間出來。
他剛洗完澡換衣服,身上帶著清新凜冽的沐浴露氣味。沈琅在他靠近床頭的時候撐著醒過來,從被窩裡伸手勾住了他垂落下來的領帶。
肖聞鬱沒動,眉目沉靜地任她動作。
對方的領帶系得工整不苟,沈琅把領帶解了,重新又打了遍。
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舉動簡直多此一舉,含混著鼻音笑:「生活需要點儀式感。」
沒清醒的沈琅找回了點往日驕矜任性的大小姐脾性。
儀式感就儀式在,領帶系得再醜,也得是她給他來系。
儀式感還體現在,等兩天後沈琅在辦西班牙籤證的時候,順便辦了英國的加急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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