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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我叫徐程,我沒有要殺你,沒有,我就是跟你,想跟你打聲招呼,”
男人可不敢說自己有打算殺掉對方,如果那樣說的話,這瘋子多半不會放過自己。
聽到這人依舊如此不聽話,逯良咂了咂嘴,似有些無奈,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將地上的機槍拿了起來,在手裡喀嚓喀嚓擺弄了幾下。
“不是,你要幹什麼?”
徐程的雙眼被蒙著,雙手雙腳也被死死束縛著,只能聽到耳邊不斷響起的熟悉器械聲,頓時掙扎了起來。
“哦,沒什麼,我就是也想跟你打幾聲招呼。”
說著話的功夫,逯良直接將槍口對準男人的大腿,連續開了五槍,不過為了防止對方失血過多暈倒,逯良又特意控制了幾道黑絲將其傷口捂住。
“現在,明白遊戲規則了麼?或者,你可以再嘗試欺騙我一次,”
逯良聲音依舊不急不緩,幽幽說道。
“明白了,明白了,不敢了,不敢了...”
徐程此時說話的聲音中都帶著幾分哭腔,他之前的預感確實沒錯,落到了逯良手裡,他的生死真的難測。
“你為什麼要殺我?是誰派你來的?”
“我沒有要殺你,不是,我是說,來這裡的人都會被我殺掉,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見對方說這話時渾身都在打顫,不似作偽的樣子,逯良選擇暫且相信對方一回,繼續出聲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蹲守在這裡殺人?你手裡的槍是哪來的?你難道就不怕警察來抓你?”
“我也不想的,是我那個舅舅,他那天不知道怎麼的就從西獄裡跑出來了,到我家裡找我爸媽說事。
我本來也沒打算聽的,但他們後來把我也叫出去聽,說什麼,現在世界已經變了,上對船比什麼都重要。
本來我也不屑一顧的,但沒過兩天,我們那附近一圈的警察局一夜之間就都被屠盡了。
誰也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點聲音也沒有,人就都死光了。”
說到這裡,徐程似乎是陷入了那段讓他倍感恐怖的回憶中,聲音停頓了好一會後。
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命此時正把握在眼前之人的手裡,趕緊又繼續說話:
“自打那次事件過後沒多久,我舅舅就又來了,不過這一次,他是帶著一兜子槍來的我家。
當時我爸媽都害怕極了,只有我當時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他就把這些東西都送我了。
和我們講,接下來世道已經亂了,一些承運之人已然覺醒了超凡的能力,勸我們一家儘早歸順蠱神教。”
“所以你後來就加入了蠱神教,”逯良這句話並沒有用疑問的語氣,聲音中帶著幾分篤定。
“是,我當時就覺得既然警察們都已經被殺了,那我們憑什麼能活下來,只有有利用價值的人才能活,那他們肯定是想要我們加入。
既然早晚都要歸順他們,那越早投靠肯定是得到的好處就越多,人們不都說,只要能把握得住機會人生就成功了一半麼?我覺得這就是我的機會。”
徐程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帶著一股狠勁與野心,彷彿是回到了當初做這個決定的日子。
“那個蠱神教難道真的什麼東西也不要麼?”
逯良有些詫異,按理說每一個教派傳教,尤其是沒什麼名氣的小教派,往往都是會要求信徒捐貢什麼東西的。
“怎麼會不要?”
徐程似乎是已經忘記了此時的處境,內心處一直被深埋的瘋狂終於開始一點點釋放開來。
“他們要求每個人都必須手染鮮血,要麼殺掉別人,要麼被別人殺掉,只有拿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