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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涼早就想到這一點,她臉色平靜的答應。
“公子放心,如果奴連不被發現的本事都沒有,那也不配為公子做事。”
她的眼睛很黑很亮,裡面的情緒和她本人的名字一樣,夾雜著絲絲的涼意。
這大概是阿涼第一次直視燕修然,讓他的心突了一下。
他丟下一句,“最好是這樣”,就越過阿涼往外走去。
阿涼愣了兩秒,趕緊跟上。
燕修然奉旨查賑災銀丟失一案,他來到肅州已經快十日,這期間,他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官員,也沒有打聽過關於賑災銀相關的事。
這讓肅州一眾官員很是不解,四皇子來肅州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太反常。
整個大庸都知道,四皇子兩個月前在金鑾殿上立了軍令狀,不找回賑災銀不回京。
這件事當時震動了整個朝堂,各位大臣都覺得這個人瘋了,他怎麼敢的。
他說的不是查貪汙,而是找到銀子,幾十萬兩銀子一夜之間不翼而飛,這怎麼查。
其實燕修然也沒法子,這趟他必須來,為了他母妃,還有母妃和他背後的殷家。
就在三個月前,忽然有學子狀告當朝端妃娘娘的孃家,殷家家主殷元正洩露春闈考題,皇帝震怒,立刻下旨嚴查。
不出所料,作為副考官的殷元正因為證據充足被下了大理寺大獄。
殷元正被收押,殷府也被禁軍圍了,雖然以後具體會怎麼判,陛下還沒有正式下旨,但是燕修然知道,殷家不行了。
這件事發生了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去查了。
他知道,舅舅不會做這種蠢事,春闈是舉國大事,殷元正不是老糊塗,不可能沾染這種事的。
可怪就怪在,他認罪了,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認罪。
燕修然也知道,他舅舅被算計了,或者被威脅了,全上京城誰不知道,殷家人最是膽小。
做這件事的不是老大就是老三,或者是兩人聯手也不一定呢。
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嫌犯認罪了,燕修然沒辦法,用找回賑災銀的條件,交換重新查春闈考題洩露一案的機會。
他還記得,當時朝堂的震驚,母妃的眼淚和殷家的不敢相信。
做為一個皇子,一個有野心的皇子,他知道自己衝動了,但是不行,為了籠絡人心他必須這麼做。
殷家或許比不上世家大族,但是他們分根錯節的關係,還有膽小不得罪人的性子。
和京中各大世家的關係都處的不錯,左右逢源的老好人才是最讓人忌憚的。
況且就算是為了母妃他也應該這麼做。
想要登上那讓人心動的位置,這點險是值得冒的。
如果他連丟失的賑災銀都找不到,那也不配坐上那個位置,他燕修然治國謀略都不比太子差,憑什麼就不能坐上那個位置。
就只因為他比自己早出生幾年?
真是笑話!
他就是要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他燕修然的野心從來不藏著掖著。
至於陛下知不知道?
呵.....他的心裡除了求仙問藥還能裝下什麼?
指望著活得長就能坐穩屁股底下的位置,也不知道他另外的幾個兒子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