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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涼沒想到,在她都要覺得韓飛絮要躲過一劫的時候,燕修然才行動。
她還以為他們沒聽懂自己的暗示。
按照燕修然的性子,肯定是不想韓弘厚和京兆尹府聯姻的,他還不想和上京城的某些世家為敵。
不划算。
她猜的沒錯,在抓到馮輝的兩個時辰後,韓弘厚就被請走了。
不是抓 ,是請 ,燕修然說了,只是請韓大人回答幾個問題就行了。
在韓弘厚被帶去問話期間,要說最害怕的就是韓飛絮了。
“阿涼,你可知道四皇子找我父親是所為何事。”
自從阿涼成為了四皇子的人,韓飛絮在她面前再也拿不起大小姐的氣勢,阿涼對她越恭敬,她越害怕。
而阿涼自己也不似以前經常低頭,她會直視韓飛絮,那眼中的笑意任誰看都是不達眼底的。
一如現在,韓飛絮害怕他父親的事讓婚禮出岔子,作為後宅女子,她沒一點法子,連打聽訊息都不知道該找誰。
最後只好找來阿涼問。
阿涼和以前一樣,看似恭敬的行禮,其實眼皮都沒垂下去,她聽到韓飛絮的問題,臉上堆滿笑意。
“大小姐說笑了,奴就算是四皇子的人,也是下人。”
韓飛絮一想也是,就算阿涼是四皇子的人,四皇子的公事也不可能說給她聽。
果然下人就是下人,不會因為換了主子就高貴到哪裡去。
韓飛絮心裡怎麼想的阿涼沒興趣,她關心的是,燕修然到底能不能從韓弘厚嘴裡撬出賑災銀的下落。
韓家能不能倒。
知府衙門的死牢裡,韓弘厚已經渾身是血,他還在嘴硬。
“殿下,你這是動用私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我私吞災銀也就罷了,還用刑,普天之下有這麼審理案子的嗎?”
他是真的沒想到,燕修然會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連證據都沒有,直接給他用刑。
昏暗的牢房,腥臭的空氣,雜亂的環境,燕修然坐在其中並沒有覺得不適,他甚至還悠閒的翹著二郎腿,搖著摺扇。
“韓大人,說你笨吧,你把銀子藏的那麼嚴實。說你聰明吧,你是真沒腦子。
你覺得我來肅州這麼久,真的只是天天玩嗎?”
韓弘厚當然知道,燕修然肯定在背後調查,但他覺得自己沒留下任何把柄,他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
全肅州的官員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們不會乖乖聽燕修然的話。
韓弘厚還在警告,“殿下,肅州百姓不會答應的,你沒證據就收監本官,他們會憤怒的,殿下想見識見識一州百姓憤怒的情景嗎?”
“嗤!”到了撕破臉的程度,燕修然也不想維持那點可笑的和平假面,無情的嘲諷道。
“果然是個蠢的,韓大人啊,抓你是偷偷的,肅州百姓誰閒的沒事做,關心知府大人在做什麼。”
再說了,基本所有人都知道,韓大人最近因為嫁女的事,忙的腳不沾地。
“再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證據呢?”
“什.......什麼?你說什麼?”
韓弘厚這次是真的怕了,他連身上的疼都忘了,僵硬著脖子抬頭看向一派悠閒的那人。
“你猜。”燕修然壞心的用摺扇點了點了韓弘厚沾血的額頭。
說完燕修然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任憑韓弘厚在身後撕心裂肺的吼著讓他回去,把話說清楚。
證據在哪,他到底怎麼找到證據的。
他自問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就連家裡的下人他都處理乾淨了,肯定不是管家背叛,要是管家的話,燕修然早就知道災銀藏在哪裡了。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