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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動了幾步,從不同的角度望了望,看看那個後門通著的院子是什麼樣子——也沒什麼特別的,有幾顆不知道是什麼果子的樹,或者是小果子、冰果或者是蘋果一類的樹正好栽成一排,擋上了從小賣部望進去的眼光——這家人多少有點鬼鬼祟祟的,怎麼著,就那麼怕人看你嗎?
再陰森的遮擋,也擋不上這個小胖手姑娘發散自己美麗的光芒我心想。這院子裡八成有個老虔婆,看她鬼叫得那麼急迫,這麼被騷擾也不止一次倆次了,而且那個老虔婆八成經常處理這種場面老虔婆處理得了我嗎?我深表懷疑
於是,我點了一支菸稍微休息了一下,一刻不停地說下去——要知道,鬼扯這個事要麼你就別扯,要是開始了你就別停,別給她思考的空間——
"姑娘,我是正經人,只是我沒想到能在這種條件下看見你這樣天仙一樣美麗的女孩子,又看見你年畫裡菩薩那樣豐滿的小手,就難免覺得夢想走進現實,所以突然不受控制地就僭越了——其實我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按理說我應該掐自己,但是事情就是這樣,掐我不如掐你,掐你會讓人幸福,掐我,只會讓人生無可戀"
我在這邊滔滔不絕地說,後面那個老虔婆不知道在幹什麼活一直在問‘怎麼了?怎麼啦?到底怎麼啦?’倆邊火力夾攻,這個姑娘有點受不住了,提高了嗓門喊了一句——
"那個某某煙多少錢?"
"二十二!"裡面歷聲高叫。
"好!知道了!沒事啦!"
她停止了叫人,那就是說小生的一番鬼扯總算是起了點作用,我得意洋洋往櫃檯上一趴,探頭探腦朝後面張望——
"我確實不是什麼壞人,不過,你喊人是沒用的,我走遍大江南北就從來沒怕過誰,專治人多你好,我叫查理,你呢?"
"你好煩"她裝出一副不太願意搭理我的樣子,繼續把目光放在小說上你放嘛,你不看我正好我油膩膩地打量你
這個姑娘最顯著的特徵就是肥嫩,一張圓圓的臉黑裡透著點紅,頭髮從中間分開,露出一個碩大的微微鼓起的額頭,擼起來的袖子下面是倆條長著頗重汗毛的小臂,因為袖口扎得緊倆旁的肉都鼓起來,就像一條黑色的蓮藕
她也蠻可以去杭州褪幾年,褪白一點,不知道她的身子是軟的還是硬的我想起,那時候我去桑拿找葉總談事情,他正在按摩,給我也叫了一個姑娘一邊按一邊談,那個姑娘的雷很大非常堅挺,我順手叉了一下——那個桑拿按摩二百九十八,內含了被客人叉的業務,我是不喜歡玩亂七八糟的女人,絕不是不近女色,遇到這種天賦異稟的咱起碼得叉一下見見世面不是嗎?我上手一叉不禁大驚失色並且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是灌了二斤銅汁進去是嗎?怎麼死沉死沉還硬邦邦?老子頭一回叉到這麼硬的雷"
"哥,一樣米養百樣人,我這個天生就是這樣的,你別罵人呢"
"放屁葉總,你過來叉一下,你給評評理,我還說錯她了?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就差一把抓上去冒火星子了"
那時候是個下午,葉總正在喝枸杞水,準備晚上去應酬,聽到我在那放對笑得枸杞水噴了一地,很不高興
所以真的是,有的女人吧,看著是個女人,其實肌肉虯扎渾身邦硬,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姑娘是什麼水平你看她這個平坦的額頭,寬闊的臉蛋,壯實的身材,茂密的體毛,保不齊她也是這種梆硬型姑娘
因為我在想事情,所以有一陣子沒說話,那姑娘就抬起眼睛來看我,這個時候我正在居高臨下看著她,我發現她的眼睛像非常之清澈,不像我,我已經渾濁得一塌糊塗了——喝酒的人就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在西安陪顧初葦去她的學校上課,我和她坐同桌,她在聽課我在寫東西,寫了半天起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