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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穩定的前提,就別怪別人做出不確定的結果,咱們說話要說得足夠清晰、乾脆,而且把後果說得足夠豐滿、現實,你總得讓別人能想象到那個下場,你的語言才有威懾力——比如我和琴兒說她跟我來往又去綠我會有什麼下場,她就會想得很明白,如果你說把她挫骨揚灰這一類,那沒什麼用的,她都死了她還怕這類東西幹嘛對吧
當然,我在這裡分析的時候固然頭頭是道,其實我在實踐裡也經常過火或者不足,但是這玩意你可以練的,說錯了話就趕快找補,這個世上沒人笑話說錯話找補的人,一定是會笑話說話的時候不過腦子的人——讓我想起前段時間突然一下子關閉所有教育培訓機構,關了一段時間覺得不合適又適當放開了,有個網友在下面的精彩評論:就像下象棋,開局雙炮打雙馬,你還以為這裡面有什麼驚天殺招,結果想了半天悔棋了嘖,這就屬於典型的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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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我只有在特別熟的人面前才會顯現自己插科打諢的功底,我這麼胡扯,整個車的人都哈哈大笑,要不是後面為了押韻我開始說一些汙言穢語被琴兒制止我都不知道能說到哪年哪月去——
"找個小賣部買點吃吃喝喝,我和這個小娘子得對飲一番"進了縣城以後幾個車各奔東西去送人回家,我跟發小說。
"吃飯的時候沒喝好嗎?"
"這話說的,哪一個有出息的女人會跟一幫土鱉山炮的男人一起喝酒的,她,"這時候我頓了一下,想了想,"這個楊琴兒,我感覺是一個相當有出息的女人,在我們老家這個地方,也就我配跟她喝喝酒"
"嘿嘿,也可能是隻有你某個部位足夠大足夠長,所以"你看,建國就是這樣的,他得再過幾年才能改了這個毛病。
形式主義,我是沒有的,吃穿住行這類東西我都無所謂,只要不是特別寒磣我能忍住不發飆我都可以對付,所以建國送我和琴兒回去他公司的時候我們下酒的東西大概就是下面這些——蝦條,薯片,乾脆面,臭乾子,話梅,烏梅,香腸這類——鄉村的天黑得格外快,雖然我們已經大吃二喝折騰了一頓,那時候也才晚上八點半多,喝二場其實才是正確的夜生活開啟方式,但是我老家沒啥適合喝二場的地方,所以我想了半天還是回了建國公司——別的人這個點,可能會去打麻將,或者回家打老婆打孩子,沒什麼好的娛樂專案的,桑拿都沒有隻能捏捏腳,還是算了。雖然我老家的人非常富有娛樂精神(比如那種讓人莞爾的菜名),但是其實從古到今這地方的人講究的還是一口吃,你注意,窮怕了的地方都特別講究吃喝——我在江蘇做藥,有一次去常老闆家裡,他正好在吃午飯,招呼我一起吃,當時我心想‘你特娘就是這麼待客的嗎,你有沒有禮貌的’常老闆身家幾個億,中午吃飯就是開水泡米飯,幾碟小鹹菜幾塊豆腐乳,還有一盤他愛吃的豬油炒萵筍——你這玩意扔給狗狗都不吃,你招呼我一起吃?看不起誰呢?
我看著琴兒收拾茶臺去擺吃吃喝喝的時候莫名想起了常老闆,就把這個故事講給琴兒聽了——
"人得需要經過很多歲月打磨他才能知道所有有關於外部的那些東西都是無所謂的,有好的咱們就吃好的,沒好的差一點的也未必就過不下去"
"我那個耳墜真的是我自己買的,我分手以後就把他給我買的所有東西都處理掉了!耳墜是我家人"
"你給老子爬!我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不要那麼迫不及待好不好,讓我喝點茶喝點啤酒醒醒酒,然後你再把你那個糟爛的悲慘故事灌進我腦子裡好吧你有沒有發現,有時候人講自己悲慘故事的慾望一點都不會比吃壞了肚子憋了一泡稀屎急著拉的慾望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糞坑她馬上噗噗次次就要開始了——姐,緩一緩!讓我把自己這個坑裡鬆鬆土,你噴進來我也方便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