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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安那小子跟他孃的對話。說徐桃花前天晚上來找過他,說是徐老頭讓她這段時間出去躲躲。我猜,那桃花姑娘八成是想讓徐平安收留她。不知為何,桃花姑娘終究還是走了。”
徐師傅住在柳樹鄉,一個安靜祥和的村子,徐姓是村中大姓。徐師傅的女兒桃花更是遠近聞名的一枝花,這一點霍白安到沒有說錯。
頂著日頭,風珏茗霍白安以及阿福照著小乞丐給的線索跨馬而行。柳樹鄉離寧州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一去一回約莫要用兩個時辰。加之徐桃花現在也不一定會在柳樹鄉,所以今天的尋人之路大家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快到柳樹鄉,三人跳下馬,將馬韁遞給阿福,將馬匹拴好。留下阿福看馬,霍白安與風珏茗便進村尋人。
為方便行事,二人分頭行動,約定在村中大槐樹下見面。走了會兒,風珏茗眯眼看了看日頭,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柳樹鄉臨湖而成,風珏茗不覺就往湖邊柳樹陰涼處走去。
一個人影從湖的一側飛來,身姿如矯捷的獵豹,在湖面上如履平地般點足而來。這時,風珏茗才看清了他的面容。深褐色的頭髮,微微有些髮捲,隨意的束起搭在肩上。幽綠色的眼睛,神秘又充滿著誘惑。挺拔的五官,菱角分明,嘴角上若有似無地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意,腰間橫跨一把黑布纏繞的彎刀。
外族人?
風珏茗正打量著他,那人突然朝她走來,笑的爽朗。
“在下沈卓……”
沈卓?一個外族人卻又一箇中原人的名字,倒是有幾分稀奇。
“初到貴地,想請姑娘問個路則個。”
說完,規規矩矩地朝著風珏茗像模像樣地鞠了一躬。
不行,不能笑,要憋住!
這胡人到底是從哪裡學的中原禮節,教他的肯定是個書呆子!風珏茗努力平復自己即將扭曲的面容。
“兄臺要去哪裡?”
“寧州!”
沈卓笑道,那笑容似乎有著陽關一樣的暖意。不可否認,風珏茗被這樣一個笑容給震住了。但她總算是回過神,連忙道:“一路往北,出了這個村子一條路,往北走,就能看見寧州城門了。”
“多謝姑娘。”
風珏茗正想回一聲不用客氣。誰料上一刻還文質彬彬的陽光好青年,突然撲了過來。
“混蛋——你要對老子的人做什麼!”
霍白安如雷霆般地暴喝提醒了風珏茗。溫和的眼神陡然一凌,一劑帶風猛拳力道精準地朝著沈卓面門襲去,沈卓側身,輕巧避開。此時霍白安衝來,一把將風珏茗拽到自己身後,有如老母雞護崽一樣。
“光天化日,你長了幾個膽子敢調戲良家婦女?無恥村夫,居然敢動我的人,你信不信老子回去調黑衛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十八般酷刑挨個嘗一遍,最後讓你只剩下一張皮,剁了肉餡包包子!”
顯然霍白安的氣憤已經到達了頂點,那個脾氣好到近乎沒有的悠哉公子哥形象,在風珏茗心中轟然倒塌。而且風珏茗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
面對霍白安的暴呵,沈卓一臉茫然,露著無辜地眼神。
“兄臺息怒,在下不過是想要對這位姑娘表達一下謝意,不知兄臺為何……”
“謝你個頭啊!”霍白安又激動了,“你這等無恥之輩簡直就是罪惡深重,天地不容!”
顯然,沈卓覺得霍白安有些不可理喻,漂亮的臉龐上眉頭微微蹙起。
“都說中原是禮儀之邦,沒想到兄臺三番兩次口出惡言。師父說的果然沒錯,中原人都是狡猾陰險的狐狸,你們的心胸比干涸的溪水還要狹窄!”
霍白安竟然沒有說話。
不過風珏茗覺得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