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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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試圖掙開段敘初。
段敘初僅僅用了一點力氣,就把蔚惟一整個人扯過去,在蔚惟一重重跌入他胸膛的那一刻,他彎身撈起蔚惟一的腰,打橫抱起她,把她丟進車子裡。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緊接著車子疾馳,蔚惟一徹底無路可逃,段敘初眸色裡的陰冷更是表明她若是再不聽話,一會她受得折磨就大了。
蔚惟一見識過太多次這男人暴力的一面,她到底還是有些忌憚,瑟縮了下,她的後背緊緊貼著車窗,終究放棄了逃脫的念頭。
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段敘初的私人住所。
蔚惟一還在垂死掙扎,段敘初抓住她纖細的手臂,直接把她拖出來,一路進去浴室後,他把蔚惟一推在牆壁上,兩隻大手同時扯著她的裹胸長裙。
滾燙的手掌貼在她裸露的肩上和背部時,他帶著薄繭的掌心狠狠蹂躪過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冷聲輕嗤,“穿成這個樣子,還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談正經生意?”
現代社會這麼開放,蔚惟一穿裹胸再正常不過,但段敘初的佔有慾太可怕,他就希望蔚惟一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就像他不喜歡蔚惟一化精緻的妝容一樣,他不能容忍蔚惟一的美麗,被其他任何男人窺探。
冰冷的水從頭頂澆灌而下,但兩具緊貼的**身體卻火燙,段敘初把蔚惟一轉過身背對著他,一隻大手將蔚惟一的半邊臉按在玻璃上,他站在身後摟住蔚惟一的腰,下身的雄壯之物驀地衝入蔚惟一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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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他不愛任何女人
湖水並不深,只到段敘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種姿態掉下來,渾身上下連頭髮都溼透了,這樣難得狼狽的一面,讓蔚惟一心裡特別的暢快。
真正說起來,段敘初的氣質有些遺世**,給人的感覺是他這種精緻高貴的人就不該存活於人類世界,而是放在畫中,供人欣賞。
段敘初自己也覺得有失風度,平日裡總是一副眾生命運盡握手中的高姿態,此刻他的臉黑得跟什麼似的,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狠狠地剜著蔚惟一,“過癮了是不是?還想死嗎蔚惟一?”
她什麼時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時,“嘩啦啦”的一陣水聲,段敘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嬌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壯的胸膛,兩條手臂緊緊抱著她。
湖水冰涼入骨,他噴在她耳邊的氣息卻炙熱,“韓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臥薪嚐膽,你蔚惟一算個什麼東西,求幾個人,下跪幾次,就覺得是奇恥大辱了,就絕望到不想活了是嗎?”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溫度傳遞給她,她有些窒悶的同時,也感覺到冰冷的身體在一點點回暖,這才理直氣壯地反駁他,“論起忍辱負重,我還真比不上你段敘初。為了江家的財產,娶一個你不愛的女人,整天在大眾面前做戲,我真同情你。”
“那你覺得我愛誰?”
蔚惟一頓時啞口無言。
“既然我誰都不愛,那麼不管跟哪個女人結婚,有區別嗎?娶江家財閥的長女,能換來我想要的,我何樂而不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話,外人覺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實對於他來說,只有權勢、金錢、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愛情對於他,微不足道,或者說他的人生觀里根本沒有愛情這一概念。
蔚惟一不說話,段敘初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近距離內他的一雙重瞳特別懾人,用那種不容置疑的霸道語氣說:“所以聽懂了嗎蔚惟一?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
蔚惟一覺得可笑,仰起脖子諷刺地問:“你在緊張我嗎?”
段敘初聞言神色不變,盯住蔚惟一幾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