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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阿涼最擔心的一件事,大庸軍隊缺少軍餉這事,已經謠謠傳傳了近兩年時間。
不管大庸的口風多緊,北邊的匈奴和南邊的永昭肯定會得到訊息。
國家與國家之間,怎會沒有探子,有探子就有傳遞訊息的渠道。
如果南北兩國 很有默契的同時攻打大庸,那國門破是遲早的事,那時候,大庸就會被這兩國直接瓜分。
想到那個場面,阿涼打了個寒顫,
受苦的永遠是百姓和士兵。
當然南邊這邊有阿涼,她現在已經開始有意識的屯糧了,就不知道北邊燕修然那邊怎麼樣。
希望他能給力點,把聞銳鋒拿下。
上京城,攝政王府。
朝廷還是有那為國為民的大臣的,比如現在這個年近半百,卻白髮蒼蒼的老大人。
這是御史大夫洪英。
他滿臉愁容的問燕子實討主意,“王爺,雖說上半年的軍餉已經發下去了,可現在已經五月了,離下半年發軍餉的時間也沒幾個月,到時該如何。”
他一個御史大夫是管不到這上面的,可朝廷這些人一個個裝死,上朝除了恭維就是吹噓,沒一個人把這事放在心上。
就連左右相兩位大人,不是一言不發就是左右逢源。
坐在首位的燕子實,垂眼看著下面老態龍鍾,顫顫巍巍的老頭,心頭其實很疑惑,為何他會對這已經沒救了的王朝如此操心。
他都這麼老了,沒幾年好活了,為何還要管這些。
“老大人有何想法。”
洪英噎住,他是來討主意的,結果王爺反問他,這.....
他連忙跪下請罪,“王爺恕罪,老臣,老臣......”
老臣也沒辦法,這話實在說不出口。
說著說著,老頭子開始抬手抹眼淚,“老臣無能。”
燕子實心裡很清楚,朝中為數不多的幾個還一心為朝廷的人,他們心中都有一個重新收稅的想法。
可以收一分,也可以收兩分,但不能不收啊,這樣下去,朝廷就真完了,成了一個空殼子。
底下跪著的人還在哭訴,燕子實卻走神了,他在想,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老皇帝死了,死因還有自己的手筆,大庸江山也在風雨飄搖 ,自己更是一人之下的攝政王,他的仇,他的恨,他想要的都做到了。
為何他不痛快,其實他還有個方法能給國庫進賬的。
要不要說?
他問自己。
幫著管璐撐過這三年,自己能得到什麼?
他的答案是,什麼都得不到,只有管璐的名聲會更上一層樓。
憑什麼?
他閉了閉眼,輕聲且無奈的說,“洪大人,對不住,本王也沒好的辦法。”
洪英對於自己得到的答案並沒有意外,他也沒有怪燕子實,他還是認真的行了禮,然後失魂落魄的走了。
燕子實坐在主位一直到天色漸暗都沒有動。
“本王憑什麼要救這爛到發臭的王朝,幫他們撐過幾年,後面還是要崩,無用功。”
這個腐爛的根要徹底剜掉,或者打碎重組才能有效果。
疼是疼點,但疼過之後,就會徹底好。
“王爺,您前幾天還起草了奏摺,其實完全可以解決現在的困境......\"
黑暗處一道聲音不解的傳來,項翼不懂,明明王爺都準備好過幾日就提出來的。
他記得很清楚,王爺的辦法是什麼,就是增加商戶的賦稅,條件是商戶的後代往後都可以科舉入仕。
這個政令一下,想必會有很多商戶都會前赴後繼的來交稅,不管多少他們都不會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