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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個身穿粗布衣服的婦人,這是隻有底層下人才會穿的。
大戶人家,有身份的婆子絕不會穿粗布。
她掙扎著起身,眼露迷茫。“這是哪兒?”
梁婆子想到這姑娘不顧身上的傷,就這麼起來,剛包紮好的傷口肯定裂開了,她快步走上前,把人按住。
“哎喲,姑娘哎,您可小心點,大夫說了,這傷口裂開幾次就要留疤。”
想到這姑娘被管家帶過來的樣子,那真是,面板都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全身上下除了臉和手這些露在外面的面板,沒有一處完好的。
密密麻麻的鞭傷,新舊交錯。
“大娘,這是哪兒,是您救了我嗎?”
“這裡是燕宅,我家主人救的你,姑娘你就安心養傷,沒人會再欺負你了。”
這本來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卻讓阿涼淚流滿面。
梁婆子更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惹得這姑娘哭成這個樣子。
她嘆了一口氣,“姑娘,你別哭了,一會傷口要裂開了。”
“大娘,謝謝您,很久沒有人跟我說過這種話了。”
阿涼的哭其中四分做戲,還有六分是真心,從她在這個世界被生下來至今,一直被打壓,被欺負,無力反抗。
沒有人跟他說過,不會有人欺負你的這種話。
小時候在那個窮的什麼都沒有的家,她從會做事起就是洗衣做飯,挖野菜。
容貌隨著她的長大,也慢慢顯現出來,她所謂的父母就有了更大的圖謀。
終於在這個身體七歲時把她高價賣了出去。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人牙子看到她時眼中的驚豔,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那對夫妻確認,是不是他們親生的。
畢竟從那對夫妻的長相來看,不像是能生出如此絕色。
她可不想惹上什麼後宅私事。
當人牙子這麼多年,別 的不說,眼力卻練了出來,這女孩,別看這現在瘦巴巴,一副難民樣子。
但只要好好養著,將來必定不俗。
那對夫妻賭咒發誓說是自己親生的。
她是那個村裡賣的價格最高的孩子,八兩。
多諷刺啊,在那種地方,人命不如牲口。
“嗐,你這孩子,想的就是多,放心吧,沒人敢動咱們燕府的。”
阿涼笑了笑,心想怎麼可能呢,如果有一天出現一個比燕府更高地位的姓氏,她們依然是人家案板上的魚。
“快,喝藥,趁熱喝。”
梁婆子從桌山的端過藥 。
真是個熱心腸的好人,阿涼想。
“大娘,謝謝您,等我好了再賺錢還給您。”
她的話把梁婆子逗笑了,“你這姑娘還怪好玩的,你是我家主人救的,他不差你那點錢。”
阿涼抬頭微微一笑,隨即低頭喝藥,她當然知道她的主人不差錢,她只是想維持自己單純憨厚的人設而已。
經歷這麼多,阿涼是再也不敢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對一個陌生人好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這一直姑娘姑娘的叫也不方便。”
“我叫阿涼。”
“阿涼?好聽。”
好聽是好聽,就是和這姑娘不搭,這麼好的顏色,就應該取個什麼花什麼月 什麼容的名字。
就比如知府家的三小姐,叫韓飛瑤,多好聽啊,一聽就長的好看。
“對了,你最近好好養傷,養好了再想以後。”
梁婆子給她掖了掖被子就出門了,她廚房的活計還多呢。
她也沒有問阿涼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身上這麼多傷。
很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