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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自己上官被李代桃僵這種事,更是不會出現在他腦子裡。
所以當燕正雅的聲音不對時,許文彬的第一反應是,最近雨季,他得了風寒。
燕正 雅說,“這件事就交給許大人和方大人了,每個異族人賣身的契文必須都有官府印章,還有本人願意。”
寧州吏目方東陽戰戰兢兢的應是。
說來說去,這件事以後壓在自己這了,想到他以前因為別人隨便孝敬個幾兩十幾兩,就給蓋了印章的事。
他心底發虛。
他也覺得今天的大人不一樣,但在自己差事都快不保的情況下,哪有閒功夫管這點小事。
“大人,寧州的異族奴隸很多......”
聞言,燕正雅眉毛一豎,“給你兩個月,夠嗎?不夠再加兩個月,或是以後你光負責異族奴這快就行,剩下的差事讓別人.......”
方東陽連忙跪下請罪,“大人明鑑,兩個月,就兩個月,下官一定辦妥。”
大不了他把收的那些銀子退回去就行了,花了也沒多少。
差事是萬萬不能丟的。
天知道,他走到這個位置用了多少年。
燕正雅看他還算識時務,也沒有再發揮,只冷哼一聲,“下去吧。”
下面坐著的許文彬一直在偷偷觀察今天的狄大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得了風寒的原因,怎麼覺得大人今天的脾氣異常不好。
也不是說不好,是他變強勢了很多,也果斷。
要是以前的大人,再別的方面還好,但只要遇到政務,總是瞻前顧後,怕這個又怕那個。
燕正雅如何不知許文彬在觀察自己,他儘量給自己圓回來。
“想當年,本官來時也是躊躇滿志,想讓西南變好,可惜後面妻兒遇難,心裡那一股氣好像隨他們去了一樣,再也提不起來。
昨夜夢到妻子,她哭著說罵本官對不起她......”
他眼睛溼潤的表達著自己對妻兒的思念,許文彬猛的想起,對啊,難怪大人和十幾年前聽說的不一樣,原來是被夫人去世這事打擊的一蹶不振。
這位大人上任之前,自己專門打聽過的,知道對方比自己小,還豪情滿志,自己當時很期待,期待他能改變西南。
可惜後來.......
罷了,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等人都走完了,阿涼才從後面出來,她偏頭問燕正雅,“怎麼樣,緊張不?咱倆怎麼都把聲音這快給忘了,要不是許文彬會腦補,就出大事了。”
那是你忘了,我可沒忘,燕正雅無語。
不過說到緊張這事吧,他感覺還行。
畢竟是當過太子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 緊張。
“你說收買異族人最好的方法是什麼?”燕正雅問她,其實他很好奇,阿涼到底該如何解決西南的漢人和異族之間的關係。
就他們那個宅子,裡面那些採藥的,北北那小丫頭每天都對人家呼來喝去,還有他們半路買的那個馬伕,對那些人的態度也很微妙。
不是說打他們罵他們,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優越感。
阿涼對他的擔心完全不放在心上,如果她是土生土長的大庸人,沒有上輩子記憶,說不定會為這事發愁。
但阿涼她是活過一輩子的,學過歷史的,她那位偉大迷人的祖宗早就教過他們怎麼做了。
必須是文化統一,貨幣統一,語言統一......
當然,異族也是大庸子民,貨幣肯定是統一的,語言嘛,也就是口音,問題不大。她現在說這些有些誇大其詞,吹牛逼了,但是大方向不變的。
她只要做到教育統一,尊重人家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