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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五日之久,暗衛才把阿涼所需的東西交到手上,她和燕正雅在書房翻閱。
等看到狄池初來寧州時,連吃茶文化都不太懂時,她心生疑惑,“就算狄池是寒門出來的,也去過書院,怎會不懂這些?”
要知道,煮茶在學子間交流中可是佔有極重要位置的,有的書院甚至還會專門開設這一門課。
一個書生怎能不會煮茶,這是一門禮儀。
還有一點,就是禮儀極為不熟練,雖說知府是寧州權力最大的官,基本沒有機會給上官行禮。
但會有下官拜見,暗衛查到,有時候有人拜見的是,狄池讓人免禮的動作和語言顯得慢半拍。
就好像他在思考,思考到底怎麼做才是合適的 一樣。
這......
阿涼看向拿著紙張認真研究的燕正雅,她問道,“狄池在上任寧州知府之前做過好幾年別的官職吧,怎會如此?”
就算他沒經歷過,看自己上官的動作和語言也看會了吧。
這人早年的種種表現太詭異了,好像......好像一個做官生手一樣。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狄池到現在還保持著一個習慣,就是練字。
喜歡練字是好習慣,阿涼也不意外,讓她費解的是,狄池一直在臨摹,臨摹的還是自己早年的字帖。
阿涼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她想到了自己上一世,聽老人們經常提起的一個現象。
那就是高考成績出來,大學名額被頂替。
如果狄池也是李代桃僵呢?
“你說這個狄池會不會是假的?”阿涼再一次開口。
連續三個問題都沒出聲的燕這個雅,此時也抬眸看向她,開口說,“也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是了,也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了。
想通問題的阿涼忽然輕聲笑了起來,笑的嚴正燕莫名其妙,“你怎的了?”
“哈哈.....”阿涼的抱著微微發疼的肚子說,“你不覺得搞笑嗎,這大庸開國幾百年,也不算短,朝廷命官被換,還安安穩穩做官十四載,竟沒人知道。”
這麼明顯的破綻,只要每年吏部考察的人稍微用點心,或是招狄池回京述職,還有那統管整個西南的上官,對寧州稍微用點心,來走一遭,都能發現不對,
可就是沒人來,導致一個冒牌貨整整做了十四年的官。
可憐了真正的狄池,知不知道自己妻兒已經沒了?爹孃就是死的時候估計還在怨他,兄弟們到現在都在罵他是個白眼狼......
真真是.....
不知該怎麼說。
阿涼嘲笑的大庸王朝,何不是燕正雅以前的驕傲,他還是曾經的一國太子。
阿涼如此嘲笑那些人,其實和嘲笑他無甚區別,他羞惱之餘只剩嘆息。
要是他還是上京那個風光霽月的太子,說不定會生氣,可事實是,她說的又是事實,這寧州是個朝廷想不起來,官員不想想起的地方。
不得不說現在的假狄池真是個聰明人,不回故土,不回上京,沒有妻兒父母,可不是他說自己是誰,自己就是誰。
寧州的眾官員哪知道真正的狄池長什麼樣子。
“阿涼打算怎麼處置他?”
等她笑夠了,燕正雅才開口詢問。
怎麼做啊,阿涼也很苦惱,她手指輕點下巴,眼皮低垂,殺了是最省事的方法,可殺之後呢,朝廷會派新的人來。
把這件事捅出去?
那和殺了狄池也沒區別,且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更能給寧州增加熱度,到時候她和燕正雅也沒日子過了。
朝廷甚至還會派人來調查狄池,別拔出蘿蔔帶出泥,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