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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近三個月,阿涼和太子一行人終於要回京。
在他們回京之前,太子還清理了江南官場,他把四州都走了一遍,只要是翫忽職守,對災民不盡心的,輕則罷官,重則流放。
這種情況下就導致,他們帶來的那一群年輕人都有了用武之地。
只要有空位,直接往上填。
反正他們在上京的職位都可有可無,朝堂上各家也沒人反對,反正也有自家人。
他們反而很贊同太子這麼做,就是某些人後悔了,讓不受寵的庶子外放做了比嫡子品級還高的位置。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因為心疼嫡子,讓不受寵的庶子下江南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各方勢力也沒話說,畢竟太子這次安置人裡,也有他們的人。
現在江南總督變成了白致,誰都知道她是太子的人,江南四州,這繁華又有油水的地方,坐上太子的人,那跟江南掌握在太子手中有何區別。
還好,太子沒有很貪心,把他們的人也放在了江南。
來時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回去的時候,只剩阿涼和太子兩人帶著一隊禁軍。
就連燕恆,也跟著白太傅剿匪去了,他跟太子說:反正臣一介武將,回京也沒用,還不如和大人為百姓做點事。
燕修然沒阻攔,只問他簡親王知道嗎?
燕恆一早就給上京去了書信,直言道,他們不同意,他也要去。
簡親王夫婦能如何,只來信一封,讓他小心。
回去的路上,阿涼開玩笑似的問燕正雅:“殿下,說實話,那鐵礦您就不眼紅嗎?”
“眼紅什麼,我又不需要造反,不需要屯兵。”
說到這裡,他反問阿涼,“說起來,你信誓旦旦的想要取代燕家王朝,按理來說你才應該心動啊。”
要是這礦在別的地方,阿涼肯定昧下了,連燕正雅都不會說,可蓮子峽那個位置太特殊,想要開那個礦。
下游的百姓就得遭殃。
阿涼不是聖人,沒有救民於水火的抱負和決心。
但她也絕不會為了自己的私慾,置幾十萬百姓的性命於不顧,那她就真不是人了。
現在聽到燕正雅如此問,阿涼如實說,“殿下,我雖野心勃勃,但也不會為了自己的野心,胡亂造這種大孽。”
話音剛落,燕正雅猝不及防的雙手捧著阿涼的臉,“孤就知阿涼是最好的。”
.......
說正事呢,他忽然又這樣。
阿涼費了好大勁才才把他亂動的手拿下來,“殿下,我跟您說正事呢。”
\"嗯,你說。\"他胡亂的應著,手還把玩著阿涼的手指。
阿涼沒法,只好隨他去了。
“殿下,您說耿玉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曹文棟知道他私鑄兵器嗎?”
兩人現在都死了,無從查證,對於天元帝來說,死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江南總督,對他的朝綱沒一點威脅。
太子殿下都說了,是土匪,太傅親自剿匪,也算是間接替曹文棟報仇了。
因此,朝廷連個來查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的人都沒有。
曹家一盤散沙。
曹夫人連家都穩不住,也沒有精力管曹文棟到底是怎麼死的。
對於阿涼的問題,燕正雅回答的很肯定,“難道不是四弟嗎?”
“不可能。”阿涼立馬否認,不是因為她向著燕修然,是因為她瞭解的燕修然絕不是這種人。
他想登頂,只會扳倒太子,而不會拿動搖大庸的根本來開玩笑。
私養軍隊就是在動搖大庸的根本。
看阿涼如此乾脆的否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