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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跟季時晏一起住了這麼幾天了，你們之間難道還沒有發生什麼嗎？”
桑晚寧聽懂了她的意思，臉頰一陣滾燙，“你在什麼說啊，靈歌還在這裡呢！”
“沒所謂的，我聲音這麼小，她聽不到的，你快給我們講講啊，你們到底到哪一步了？”
“反正沒到你們想象的那一步。”
桑晚寧實在是難以啟齒這個話題。
林蔓蔓：“你們這個進度有點慢，得加快。”
“可不是麼，這都住一起一週了，你要是覺得靈歌在不方便的話，今天我們就把她先接回去。”
桑晚寧差點沒給這兩人四十五度鞠躬了，“兩位好姐妹，你們放過我吧。”
林蔓蔓認真思考了一下，“之前你們可沒有放過我。厲梟霆生日那天晚上，你們不也這麼勸我？春宵一刻值千金。”
桑晚寧，“……”
果然，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說話間，季時晏也已經端著醒酒器走了過來。
他親自給每個人斟了一杯，就連不能喝酒的季靈歌，他也用高腳杯給她倒了一杯葡萄果汁，那眼神看起來跟紅酒無異，主打一個人人都有參與感。
飯桌上，林蔓蔓和厲曦月可勁給季時晏敬酒，每一句酒前發言，都是讓他無法拒絕的祝福。
不到半個小時，一整瓶紅酒就已經被喝光了。
厲曦月和林蔓蔓眼見季時晏已經有些微醺了，互相交換眼神，厲曦月率先起身，“哎呀不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吃好喝好了也該回去睡覺了。”
季靈歌平日裡都是早睡，這個點已經困得雙眼皮打架了，“靈歌也要睡覺覺了。”
林蔓蔓趕緊把她抱懷裡，“靈歌，今天你跟蔓蔓阿姨一起回厲家怎麼樣？”
“為什麼啊？”季靈歌剛問出口，又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好，靈歌蔓蔓阿姨回去，我好久沒有跟哥哥還有玥玥她們一起玩兒了。”
真是乖孩子，一點就通。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哦～”厲曦月意有所指得看向桑晚寧，臨走之時還給她偷偷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桑晚寧身體還沒恢復好，沒喝酒，正打算起身送她們，林蔓蔓看透她的意圖，立刻制止，“不用送我們了，我已經叫了代駕了，你還是照顧照顧那一位吧，他都醉成什麼樣子了。”
她順著林蔓蔓的目光回頭，就看見季時晏趴在餐桌上，已經有些醉了。
“好吧，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個訊息。”
厲曦月衝著她擺了擺手，“放心吧，雖然靈歌跟著我你不放心，但還有我嫂子跟著呢！”
桑晚寧笑，“你們誰帶她我都放心。”
她目送著林蔓蔓和厲曦月離開以後別墅上了車後，桑晚寧才回到餐廳。
客廳裡的時鐘滴滴答答得走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落下暖陽一般的光暈，染了趴在餐桌上的季時晏一身。
餐桌好似戰場，卻又多了許多生活的氣息。
有那麼一刻，她好像覺得錯過的那五年在不知不覺中好像漸漸在回籠追著她。
她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季時晏的肩膀。
“時晏，快起來吧，我帶你上樓去休息。”
“嗯。”他輕輕回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悶悶的。
桑晚寧抓著他的肩膀，把手臂搭在她的脖頸上，將他整個人託了起來。
他身上軟軟的，像是沒了骨頭似的，她抗得有些吃力，東倒西歪得往樓梯上走。
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得厲害，還是故意往她身上貼，她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被他完全包裹了起來。
費盡力氣終於把他扛到了二樓，她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