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殿下(提一句,隔壁夫人開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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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不熱鬧的不知道,反正沒人敢真正接太子的話。
太子言洄也不會等這些下臣的回覆。
有鬼的不會說實話,沒鬼的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話。
他在柳乘虛來之前就已經管控了這些官員,程削那所有案件相關也到了他手中。
甚至,有些比程削的更詳細。
程削看著案上那些卷宗,忽然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些,是誰給的太子殿下?可不是自己被勒令後差人拿來的。
是誰?
他有猜疑,但還未準確判斷,太子言洄目光一掃,終究有一個官員上前行禮,開始彙報當前案件情況,包括宋利州的涉案嫌疑以及柳乘虛的應急處理。
不帶偏私,縱論實事,連案中線索罪證都一應提及,簡明扼要得很。
但官場之人老辣,從這人走出開始,到聽他上報,不少官員表情都抽了抽。
真是可怖至極。
這該死的蔣飛樽竟然是太子殿下的人!
那豈不是說儋州的一切變故鬼祟都早已被蔣飛樽密報被太子?
何至於此啊!
他們就是一州下官,連入王都覲見君主的資格都沒有,縱然若有犯罪,也是監察院當地處置,若非叛國黨爭等大罪,最多到閣部定罪,何至於連越這麼多級,直達太子眼前。
眾人眼前發昏發黑,反覆回想這些年是否有什麼把柄在暗部手裡。
而林凌等人都駭到了,難以置信看著自家老大。
程削亦如鯁在喉,全憑著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失態的涵養忍著。
太子言洄聽著蔣飛樽的彙報,目光掃過柳乘虛跟宋利州,沒有太大的波瀾,他知道貓膩,要斷罪也不急於一時,摁住了,一切就都還有餘地,可以慢慢查。
所有某種意義上,他來了,或者就算他不來,其他上官來了,儋州的局面就會大變。
可他。
“慢,你剛剛說什麼?”
蔣飛樽一怔,重複道:“臣下在府衙門前見到了歸來的宋大人,其帶來了阜城縣縣衙關鍵參案犯人之一柳甕。”
“死而復生?”連太子都知道這人已死?
可見他早就拿到儋州案情案卷,且記憶清晰,連一個小小師爺都記得。
不過來的路上沒有實際得到所有情報,至此才被蔣飛樽彙報內情。
可是,他為何聽到這條情報既有了關注?
此前提到的那些事,無一不指向儋州兩個官員的內鬥,這才是朝廷忌諱之事。
是哪裡特別嗎?
對了,阜城?
那的確是特別的地方,也是對王族十分忌諱的地方。
面對眾人不露於表面的疑惑,太子言洄:“阜城縣縣令。”
蔣飛樽記得自己在回信之前提及過羅非白性命,連對涼王山寺的探查都提過,所以太子殿下此
刻重提
是因為驚訝羅非白這人留存柳甕的手段?還是驚訝其這一連貫的路數?
“是羅非白。”蔣飛樽恭敬道。
這個名字還真是在場官員表情各異。
記憶猶新啊。
宋利州垂首,臉頰微微白,他有點緊張,眼角輕瞥,瞥見吳侍郎那邊老邁的手掌也有點握緊。
他們都在緊張。
這太子是查到了小殿下嗎?不然為何親自前來儋州?說白了不管是這一系列兇案還是柳宋兩人的爭鬥,都不至於讓儲君親臨。
不過,程削此時抓住了機會,站出,“殿下息怒,我等已經知曉此人當年張狂,竟冒犯殿下您,為此我們對其辦案能力殊為存疑,既留守不用,誰知這人竟藏著關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