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令牌(今天再更14號的,14跟15不更,16入v))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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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再熟不過,其宗族子嗣單薄,皆是認識,怎麼會再多一個子嗣?
“前些時候我便在外聽聞老太爺亡故有異,特來阜城追查,沒想到你們縣衙這麼黑心肝,還敢拿我”
張翼之跟柳甕先是不信,但心裡發虛啊,為了避免這人再叫喊引來縣裡沸騰喧譁,張翼之顧不得身份了,親自快步下了臺階。
老太爺之事絕不能提到明面上來,至少若是證明這人真是其後代親族,他跟柳甕絕對會受掣肘,起碼明面上不能對付,不然傳出去太難聽,也是不尊先縣令,更惹人懷疑。
自得杜絕其身份坐實。
所以張翼之急了。
這邊,羅非白見張翼之衝來,低聲急促:“江沉白,快將行囊給我,我手裡有證明我是老太爺後輩的憑證。”
江沉白立即反應,迅速將行囊遞給羅非白。
好啊,一看這一幕,柳甕有七八分信了,臉頰老邁皺紋抽動,也快步下了兩個臺階,抬手厲聲只會兩個衙役去控制江沉白。
江沉白此時信了羅非白的身份——這人此前不就提及自己在縣裡有貴人,那貴人還助她讀書考取功名,想來這縣裡最大的貴人也就是老縣太爺了,且也能寫舉薦信作保讓其得到一些當地舉人老爺的教導。
既是老太爺的後嗣親族,不管是不是來路正的,都是自己人,而且在縣內多少能得一些庇護,張柳兩人不敢放肆。
這麼一想,江沉白心下一狠,之前還不敢大肆動作反抗,怕被坐實忤逆之罪,現在顧不得了,雙手氣力大開,三兩下掄人彈腿,踢跪兩人後迅速奪了水火棍伏身拍打前面撲向羅非白後背的一個衙差。
那人悽聲倒下。
砰!
張翼之有些功底,彈腿踢飛水火棍,一把欲抓住羅非白肩膀欲將人扣壓在地上。
可惜,人還沒抓到,這小白臉虛弱,慌亂中踉蹌將行囊裡的東西拽落在地,結果張翼之一腳踩過去。
好像是個令牌。
“咦,我的縣令令牌掉了,還被你踩住了。”
什麼?
這小白臉不輕不重一聲呼喚,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住了,齊齊轉頭看去。
而一腳踩著腳下一塊東西的張翼之頭皮發麻,盯著羅非白好像在看著不可思議或者難以置信的存在。
不是死了嗎?
() 這人?這人!
張翼之畢竟非多計之人,在這時候如往常下意識看下以前負責謀劃的同夥。
他瞧見了柳師爺那黑沉的臉色以及迅速陰狠起來的表情。
年過五旬,平日裡養尊處優,一副附庸風雅的模樣,現下竟一改往日老派,聲量加高,近乎淒厲。
“膽大的逆賊,殺人通姦還敢頂替縣令大人,該殺!”
張翼之心裡遲疑,但馬上狠厲起來。
不管是還不是真縣令,她都必須是假縣令。
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但張翼之不敢離開原位,因怕露出腳下的縣令令牌坐實此人的身份,只能眼神示意往日心腹。
那心腹衙差作威作福慣了,往常是指哪打哪,但看現在這局面,嚇死了,卻是不敢違背,畢竟一船上的螞蚱,說罷就要動手,江沉白已經上前一擋。
拳頭交擊,砰砰!
那衙差被一拳擊中面門痛呼倒地。
她是縣令?
羅非白是縣令?
很好!
江沉白就沒半點懷疑,因為他跟張翼之兩人一樣沒了退路——這不是在縣衙裡面,是在縣衙門口,少說百人觀望,皆是親眼所見。
兩邊只能分生死。
江沉白索性再攻,趁著年輕強力,拳收且彈腿,氣力剛猛,跟那邊忍